祈近寒本还想说话,但他刚张开嘴,却被姜南晚冷冷的看了眼。
他瞬间就闭嘴了。
祈近寒偏过头,神情是长久以来习惯性的畏惧。
姜南晚收回眼神,冷艳的眉眼凝着,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小愿,你知道自己都拥有什么吗?”
祈愿双手合十:“人不能同时拥有金钱和贫穷,也不能同时拥有抽象和正常。”
姜南晚:“……好了。”
姜南晚打断她:“你拥有的东西,是很多人几代叠加,都不足以比肩十分之一的财富。”
“你的人生很贵,贵到损失一点,都难用任何东西去弥补。”
姜南晚在提醒她,就像野心勃勃的母狼,教会幼崽打猎的本能。
“筛选人群,保证利益,在为所欲为的基础上,也别忘了替自己戴上保护的光环。”
姜南晚擦着病床的边坐了下来,明明脸上没有任何怒容,可无端的,祈愿就是感觉到了姜南晚从未对自己释放过得压迫感。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祈听澜放在床边的手指突然抖了抖。
他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了姜南晚一眼,他低声开口:“母亲……”
姜南晚却不曾看他一眼,她声色淡淡,仿佛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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