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连翘枝(2 / 9)

    江老夫人答道:“你是江家的话事人,你的过错说到底就是我们江家的过错。既如此,宜萝,这些日子你有任何不适,尽管让人告诉老身。”

    江老夫人笑得和蔼,但却在看似道歉的话中,将江昀谨的责任转移到了江家身上,切断了江昀谨和她之间的牵连干系。

    崔宜萝日后再有不适,也不适合再寻江昀谨。

    她听得分明,面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老夫人,这怎么敢当呢?本就是江家宽厚,允宜萝暂住,更何况表哥救了我,脚伤不过无心之过,若宜萝再以此为由,连给老夫人请安都免了,岂不是太过任性了?”

    江老夫人对她的乖顺略微满意,“宜萝,你是阿蕙的外甥女,这话太过见外了。罢了,既你有心,那便免了晚间的请安吧。”

    晨昏定省,但江昀谨卯时便去上朝,江老夫人体恤他公务繁忙,便免了他早晨的那次请安。

    而现在江老夫人却免了她晚间的请安,摆明是怕她和江昀谨在请安时碰上,不愿他们再多接触。

    崔宜萝面上没有显露,反是感激道:“宜萝多谢老夫人体恤。”

    江老夫人笑笑,转而提起旁的事:“听闻程监丞方才登门探望了?宜萝,你这夫婿很是关心你,可见年岁长些也有好处,到底心性成熟,也更懂得疼人些。”

    年岁长些懂得疼人?崔宜萝面上笑容不变,内里却胃里泛酸,几欲作呕。

    那程监丞也不比江老夫人小多少吧?可她却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提起,无非是想敲打她。

    顺便地,在江昀谨面前强调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