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的家风清白,坚决是不会送女儿去做妾!
且慕烟阿姊当时就果断说,要回绝这门亲事。
她向来说到做到,又怎会一夜之间忽地变了主意?!
翌日就见她满怀喜悦瞧着手里,她自己小心翼翼剪出来的囍字。
任由,秦平芜问她许多次原因,她也只是扯出一抹笑来,什么话都不肯说。
眼下,慕烟阿姊刚入陈府未到两个月有余,祖父也因来陈府,突意外。
而今的陈府上下,无论男女老少皆无了命,魂也没了
秦平芜想到这,细细打量起四周。
黑暗内的一切都瞧的不太真切,猛然间,一个身影欺身极快,飞扑进了她的视线。
最先闯入她黑瞳内的,是一颗鼻青脸肿的脑袋,张着血盆大口,两排凸出的尖牙让人浑身起冷颤。
她的右手下意识紧握住伞柄,眼见这突来身影,骤然举起伞面朝前,抵挡身影的飞扑。
“砰!”
布满黑斑的手接着突响的声音,撞破了伞面,藏满黑色污垢的锋利甲尖直逼她眼前。
他黑皱的手被卡在伞骨处,无法继续向前,也后退不得。
于是乎,他虽隔着一把油纸伞,但卡在伞骨的手依旧不安分,不停地在半空中扒拉着。
有好几次,甲尖险些触碰到秦平芜的脖颈,她窜到嗓子眼的惊呼声,被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当下,他猝不及防的紧逼,使秦平芜后退的脚步有些踉跄,她踏着被脚后跟强推开的木牌,不断往后退。
直至粗糙的树皮附上了她的背脊,一大片冷意从她背脊渗来,传至筋脉,使她不由得打了个牙颤。
伞骨身子被挤压至变形,伞骨上的木纹,骤然出现了几条细小的裂缝,还在不断扩大。
伞柄则离她越来越近,紫的青筋爬满了她的手背,一阵酸麻包裹上她两条手臂。
思量间,秦平芜眉头紧锁,麻的手臂不断强撑着。
秦平芜察觉到,伞柄那头的力气有些弱了下来,趁机猛然力。
丝丝汗珠被她从额间纹路强挤了出来,滑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呼吸也愈紧凑。
但秦平芜手臂上的酸痛似疯般,撕扯开她的表皮,往里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