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弦听着他们谈论,指尖在不停地细细摩挲香包面料。
嗯面料普通,还带着点线球。
当他将香包凑近火源,光影的照射下,现香包不仅面料普通且老旧,上面刺绣款式貌似也是多年以前的,
嗯刺绣也很寻常。
直到他手轻微一翻,反面一瞧,香包背面染的通红,上面还有些微微湿润。
香气扑面,细闻,沁人心脾。
再细闻,不太像似寻常香,至少普通百姓不会用到。
只是,这香在高门贵族内也没出现过。
香气浓郁至极,不过霎那的功夫,屋内已然充斥着它气味。
赵闻弦又将香包把在手上,翻了又翻地仔细来回摩挲。
香包,无论是走线还是做工,都缝的严严实实的,内里根本不可能更换香料。
更别说,这般浓郁香气,持续的时间竟如此长久。
此刻,秦平芜正靠在外头院子的门边,幽幽睁开眼,眼内全然没了以往的清澈,取而代之是一闪而过的悦色。
她用手扶着门,强撑着身子起来,凌乱的丝遮挡半边脸颊。
待她站稳后,弯下腰单手抱起纁黄,另一只手则轻抚纁黄的毛。
纁黄一改往日在赵闻弦那的嚣张气焰,乖顺地任由秦平芜拂过身子。
她垂下眸,瞧见了自己手上戴着的佛串,嘴角微微勾起。
不过一瞬,就恢复往日无辜神色。
两张朱砂符被一袭清风吹动,微挡她一些视线。
但上半张依旧稳当地粘在她额间和心口处。
她不打算摘,这可是她千方百计寻来活命的东西。
虽说她肉眼所见的世界全是黑白的,依旧清澈可见,塞给他佛串的那位僧人,他身上有一层雾气层层围绕,
连带这佛串的气息也不比寻常人,甚至有丝丝缕缕不属于阳间的味道流出。
若不是,昨日有视线暗中盯着她一举一动,导致她不能冒然出手,她也不至于落得这下场
不然,她早就拿出十文钱换符纸了!
十文钱换活几天,简直是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
若是有人得知,想必重金都会花成流水账。
秦平芜张了张口,大口呼吸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