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弦愣是在原地缓了一会,去那个角落瞧了瞧,斑驳的月光洒落,一套完整的男性衣物和鞋,正静静躺在那里。
他眼神晦暗了暗,转身直往屋内走去。
赵闻弦伸手推开半掩着的门那刻,他顺手从衣袖中掏出符纸,他细长玉白的手指悄无声息般将符纸贴在门边。
赵闻弦刚将门缝关紧些。
守在屋外的两名侍卫还未等反应,已然消无声息成了被吸光的干瘪的躯壳,
仅残留两张如同薄纸的人皮飘落于地,任由地上那刺眼的红液浸泡。
“哐当!”
两名侍卫的随身佩剑摔落,被一只别扭的手迅拾起。
“佩剑都拿不稳,到时候我得给你们加练一下。
省的下次还这样你说是吧,大人。”
赖昼在屋内,大声地训斥屋外两人一番
诶,我虽为他们上司,但佩剑拿不稳这么小的问题,都管不好。
怕是会被宋大人训斥,扣点薄银还算小事。
搞不好,大人会将我那两个手下革职。
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他们还要靠这份工作来养家糊口呢。
毕竟,当初他们是我带进来的
想了想,赖昼有些谄媚的看向宋淮贵。
宋淮贵看着对他挤眉弄眼的赖昼,难不成平时对他过于严苛了?导致他看我的眼神如此不寻常,都出现问题了。
同时,屋内残留的烛台,被师爷王会早早用火折子点燃。
该天属实黑的过快了些,刚点上火,天就彻底黑了下来。
烛火在烛台上扑闪扑闪着,星火过于微弱的缘故,完全看不清现场细节,还包括刚刚程大他们三人重重跌落在地的坑洼。
“谁还随身带了火折子?”
陈大同脱口一问。
他得到的回答却是众人一致的摇头,现在他们只有师爷身上仅剩的一根火折子。
陈大同顿时泄了气,先别说,探看现场。
现如今,众人不仅回家也回不得,就连衙门都回不了。
秦平芜他们家正处于——兖州城内朝北的洛兆村。
他们家是离荒野最近的小破屋,且背靠荒山。
他们周围的邻居因早早收到城中的风声,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