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的茶水,又从热乎的到现在寡淡无味的冷茶。
媒婆子依旧喋喋不休,说的口干舌燥之际,也不过是悄然的将手,伸入衣袖内摸了摸一个小袋子。
不过一息,她又恢复起了精神气,这银子还有点分量的,有银子不赚是傻子!
“诶呦,我的好姐姐。
放心吧,俺可是专做大户人家的媒!
做了十来年了,我做的媒就没个不恩爱的。
那些不讨喜的事,我可不办。
更何况,说起这陈府的陈箔公子,长的可谓是相貌俊美,才高八斗。
陈府也不求什么门当户对,只求儿子能幸福,与日后的妻子心心相印呐!
好姐姐,你啊,身上带着喜气,想必就是来自你闺女。
日后呐,你可就等着享福吧!”
媒婆子说着,还不忘时不时偷瞄郭慕烟,想通过她表情来对症下药。
没曾想,她一直低头,压根瞧不清她的表情。
突然,“喵喵喵”
的声音从郭家门外传来,郭慕烟闻声,便寻了个借口出去。
一开门,果真是秦平芜在门外等着她呢,方才的喵叫声乃她们两个的暗号。
郭慕烟瞧着小鬼头,今日不大对劲,脸上神色颇为凝重,垂着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小阿芜,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怪可以与阿姊说。”
她边说边用指尖,轻柔的将秦平芜紧皱的眉间,轻轻抚平。
双目交汇,秦平芜凝重的问道:“慕烟阿姊!
今日是有人去你家,向你提亲吗?”
“小阿芜,这村里传言也太快了些,不过上午刚生的事,你一回来便知了。
听媒婆子说,乃兖州富甲一方的陈员外的儿子。
不过,我甚是觉得奇怪。
按理而言,人家不寻个门当户对的女公子,而寻我这个农家女?图什么?图我这模样吗?在门当户对的女公子内,好模样的多了去。
人家不仅模样好,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虽很满意我自己,但也清楚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在哪。
这种人家又怎会看上我呢?
更别说,我俩压根没见过”
郭慕烟冷静地分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