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党营私,听说青河郡主初入京城,他还跑去拦人家马车。
而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此刻再看向龙椅上那位精神矍铄的帝王时,心中只剩下四个字——手段狠厉!
好狠的手段!
好毒的算计!
捧郡主,绑谢家,贬齐王!
看样子,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退朝的钟声敲响,周景渊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理会太子担忧的询问,转身,如一阵风般,冲出了皇宫。
他没有回自己的王府,而是径直奔向了城西那座气势恢宏的丞相府邸。
丞相府,书房内。
“哐当!”
一方价值千金的端砚,被周景渊狠狠地从书案上扫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墨汁飞溅,污了名贵的地毯。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孙博雅,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结了一层薄冰:“外公,他不是要我去死,他是要我生不如死。”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淬毒的恨意,“他让我,一个堂堂亲王,去给那个只配给男人取乐的玩意儿当监工,去给她挖煤。他这是把我当成了她脚下的一条狗啊。”
老者正是当朝丞相,孙博雅。
他看着暴怒的外孙,浑浊的老眼中没有半分波澜。
他没有再去看齐王,反而缓缓弯下腰,从一地狼藉中,将那支被摔断的狼毫笔捡了起来,用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