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无非是一天里时针转上两整圈。把子时和午时平分两半,也就差不多也那表的时间差不多了,可能用数字来表述更直观一些,也更方便和通用一些。所以你看多部分人说时间的时候,往往说下午六点,而不是说酉时四刻或者酉中。”一边说着,还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接着说道:“或以后人们不知子丑寅卯,而只知一二三四,这想来也是很正常之事。”
亨亚日也是茫然。先生这么一说之前,他从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在没有接受先生送的礼物怀表之前,包括父亲,总是说卯中起床,辰时上学,酉时下学等等的。然在学校里时,教习一般说上午八时如何如何,下午五时又如何如何的,自己对教习的说法感觉会更亲近一些,只觉得父亲的说法既呆板又不具体,没有想的更多。这回听先生这么一讲,再一想,也确实是那么回事,一二三四的多直观易懂啊,只是不懂他为什么会有些惆怅。
葛自澹接着说道:“有关时间的差别,就是你在我们国家用我们的时间来衡量和那国江门町的本地时间,就发现了偏差,而这表当初我是调教好的,所以在国内的时候,通常不需要再调。只如果你找本地人对时间,你就会发现,你想要日出日落和你在国内的时间差不多的话,你就得把时间往前调,因为按照才刚讲的经纬说,他们的经度比我们更接近东方。当然了,我们之间的经度差别并不大,这就不会产生日期上的变化,之所以会有我们的六月二十五也是他们的七月二十一,这中间的差别主要是纪年方式上的不同,我们国内通常使用农历,再辅以国号纪年。和那国人原本的习惯和我们差不多的,是用他们本国的年号纪年,只是这些年,西洋的纪年方式传入以后,同样是因为简单、易记、好懂,接受的人越来越多,除了早期有些所谓的信徒向人们兜售外,后来随着交流日深,又受一些习惯影响,随着自上而下地推广和认同,人们越来越多的接受了他的说法,在和那国内不少大城市盛行起来。农历和年号纪年眼见着马上就要丢到故纸堆里了,或许农历不会那么快的消亡,但年号多半会随着时代向前被人们摒弃而消失。你看现在国内对称帝的事忌讳的很,即使大权独揽,也不会要一个皇帝的名头来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