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亦略嫌无它事,所以近日也有了想要动一动的想法。只是还未待我想得清楚,你就来信述及上山晤面之事,很高兴隔了这么些年再次见到你和亚日。现在你的心思我也已经知道了,按理说我万万没有推脱之理,而且我现下之学也早已超脱出本家范畴,倒也不必忌讳他们什么,只是我唯恐应承之后会有负所托,平白辜负了贤弟的心意,耽搁了亚日的前程,到时候可是悔之莫及。”
亨书勤见葛姓男子已经有所意动,心下也是大喜,笑着说道:“兄过谦了。哈哈,以汝之能,吾儿能得兄所学,算是他的运道好。你我亦师亦友,当初我可亦曾受教于你,吾子现又将为你之学生,传扬开来也是一段佳话,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想来必不至令贤兄失望才好。”言辞之中就有笑声传出,可见心情之愉悦,略见一斑。
亨书勤连忙对儿子吩咐道:“四儿,给先生行礼。”
亨亚日一揖及地。
葛姓男子这次坦然受礼,待见到少年挺直身躯,笑着说道:“只顾和你父亲说话了,还未来得及问你。小少爷,你可愿随愚学习,一起长进?”
少年忙又行礼,慌不择声道:“自是愿意的,请先生教我!”
三人站定,葛姓男子开口说:“其实在来太白峰住下前,我去了国内不少地方,早前亦曾收过两个家中的子侄随我学习。说来惭愧的紧,只他们耐不得性子,大多都学了些皮毛,各种各样的原因吧,大家分开了,并没能得授多长的时间,再加上我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所以事情办得也很有些粗糙,咳!”
“可是有梧州利川葛峰葛临山足下?”
葛姓男子说:“他是最早跟我的一个,还有一个,咳,不提也罢,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
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