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摆手,又一伸手把亨书勤扶起,忙道:“亨贤弟,使不得,使不得的,再说我也担之不起。”
“其实我是早有所思虑,以前是名师难寻,四下里甚至是省里也见过不少人,但总也寻不到合适之人,也迟迟无法另作他想,方致耽搁至今。万幸近日觅得兄之讯息,欣喜之余,还是有些忐忑,唯恐儿愚入不得吾兄法眼,又恐兄之本家自视甚重,不肯传外人,所以当初来信也未曾直言,急切间就厚着面皮带儿上山来与兄晤面,也是希望兄长见一见他,或许会因此就有一些不一样的想法也说不好。呵呵,抱歉存了这样的一番心思。”亨书勤言罢,苦笑不已。
葛姓男子摆了摆手,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们之间只是因为这些年见得少了,联系也少了,所以才这么生疏,其实不致如此。既然你这么想,我就是看看又有何妨呢!”
说完之后,闭目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头转向那少年。少年在三人中站立的位置在东向,葛姓男子需要遂迎着光才能看得分明,他似是也不惧这太阳刺眼的光芒,睁大双眼,目光炯炯的俯身盯着面前的少年。葛姓男子就这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看了再看,好像即便是极细微之处亦要看个分明一般,又着重打量了少年的面像、躯干、手足、姿态等等的,就这样近距离的仔细观摩了几近一刻的时间,似非要把此少年看个通透不可。葛姓男子见那少年倒也不怯,亦无不耐之意,只维持早先一直四平八稳的站立姿态,一动不动定在那里,给他看的同时甚至还拿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面对视打量着他。葛姓男子微微眯眼,似是长长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淤积之气,又是一番心思后,心中暗道:好吧,就是你了。随后又是一叹:咳,终是意难平耳,难道说还要长久的离此而去么?虽说都是值得的。葛姓男子虽心内多少有些欢喜,但也不显于脸上。
葛姓男子转头朝向亨书勤,开口道:“贤弟,早先并不是推脱,其实我这些年来一直待在这僻静的大山深处,静极,本来一直在做的一件大事日前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不过是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