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以参照。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给他做好准备,待到将来要用的时候,不致两眼一抹黑的,拉了后腿,就是要把他各方面的基础都打牢。这当中锻炼好身体尤为重要,身体才是最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身体,也谈不上其它什么了。”
“你说得有道理。不过贤弟,你当真是没想过以后让亚日走什么路吗?”
“呵呵,这首先要亚日有这方面的想法才成。虽说我不是教做具体事的,只把握住大方向不偏不斜,做事有法可循就好。子曰过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留心处,处处都是学问,待他有个认识之后,再说日后也不迟。”
“杨伯,不碍的。看到那顾子敦跑步艰难的样子,我心里更理解先生让我来回锻炼的想法,这个是我力所能及的,以后天气适宜了,身体调整适宜了,我甚至想中午来回再跑一趟的,好身体实在是太重要了。”
“亚日的情况杨兄可能不太清楚,亚日的大哥是长期卧病在床,对亚日的触动也很大。”
“哦,这中间还有这许多的事呢。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几人正说着话的时候,谢明宇进了屋来,示意众人下楼用餐。众人下得一楼,饭菜果然已经上桌,只这回沈阿婆她们早早用完餐离开了,准备的酒水就换成了寻常几人爱喝低度白酒。葛自澹不常喝,一般也不肯喝;谢明宇酒量不错,只是日常克制着,不肯多喝;杨彦之是场面人,酒量自然也不错,只是在应酬的场合凑合着喝,由着自己的意思,随意喝的时候,才会表露自己的酒量。晚间的餐桌上,葛自澹并没有喝多少,谢明宇呢,又不开口说话,搞得杨彦之如同在自家一样,想喝就喝,想停就停,喝得也随意、尽兴。
几人自然也都没有喝高,但显然都带着不少酒意,结束了晚餐。葛自澹提议大家出去走走,于是几人又簇拥着出了门。月亮虽已经高高的升起了,然天色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