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葛自澹也庆幸酒井夫人提醒的好,钱财易还,人情难清,这也算是还债的一部分。在把酒井教授安全的交给他的家人后,三人才往秋田居而去。
回去的路上,葛自澹问道:“亚日,我见你今日再访,情绪颇高,怎么最后又有点不自在呢?”
亨亚日回道:“先生,那大学的模样才是我心底里学校该有的样子,所谓的新学,也太过于刻板了,又想到自己或要不了许久就会遗失了这片印象,心里有些遗憾,要是不忘就好了。”
葛自澹说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苛求的还是太多了。即使不忘,难道你日后要依样画葫芦不成?只是受到了些冲击,就想这有得没得,却是多想了。”
亨亚日一想先生说的也对,心下释然,然则也不想闭口,就施展了乾坤大挪移这绝世神功来,对葛自澹道:“先生,你对那主义怎么看?虽然那书我没读过,不过从教授口中讲出的那些话来,我总觉得和先生的五本书比起来,还是格局太小也太偏了,但偏生的,它却更引人注目,杀伤力还强。”
葛自澹说道:“这个却不好拿来比较。两个说的虽然基本上是同一件事,但着眼点和目的并不一样,归途也自不同,也就是说初衷不同,所以观感也会不一样。卡尔玛的几乎所有著作我都通读过,当然那些书目日后你自然也是要读的,我在写东西的时候对他也是有借鉴的。虽说有些东西或是方法是殊途同归,但一些基本的问题如果不搞清楚的话,就容易被误导,被带偏。世外旁人倒无所谓,我难道要去拿一些虚假的东西来唬我自己的学生不成?这个问题你现时也还不用太过在意,但日后却不可不关注它,研究它。将来它或许会带来一场风暴,在它面前,台风、地震这些还只是等闲事尔。”
亨亚日听罢心内却是大骇。不知先生为何会如此说,而台风过后的惨状,他们可是刚刚经历过的。在过目难忘者的眼中,这才十天不到的冲击性场景,依然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