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像是两码事。学校还能办成这样?亨亚日在余斛的时候,交际圈子尚未完全打开,还没进去过余斛的大学,国内的情形是否也是如此,他自然不得而知,但也存了返回后一观的念头。这观访的行程完全是为了他自己,所以只能压下心头的遐思,对所过之处,看得仔细,看得认真,或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样子和学风才是他心里所谓学校真正的样子。无谓那些所谓的幼教启蒙,还是初、高教之类的学校,照本宣科的,既刻板僵化又无端的惹学生讨厌。能激发向学之心的难道不是那些未知吗?把未知以有趣的方式体现出来,从而激发学生们的热情来,不是一种更好的教育方式吗?
这次的观访行程完全以一种全新的收获样式展现在亨亚日面前,惹得他整个行程热情勃发,看到每一处的场景似乎都充满了新颖和神奇,恨不能把这都刻在脑海里,他也在时刻提醒自己,自己只是过目难忘而已,并不是不忘。或随着时间的推移,关注点的转换,自己生活中很多的经历都会模糊而不可见了,并不像河野正雄的那个包一样,想要什么,随手一掏,总有自己想要的物事出现在自己面前。咳,难忘为何是不忘呢?这一刻,亨亚日起了往日少见的贪心来,对自己的天赋颇感不足,事情不得如意。
葛自澹自然也看到整个再观访的过程中,亨亚日的情绪一直很高,只是在最后时刻,稍稍有些沮丧,心里虽有些疑惑,但一切都要待到事情完结之后才好说。中午的时候,四人是在学校的食堂里用了午餐,因为还有一些教授正在学校里做自己的课题研究,所以学校里一些后勤服务部门还在开放着,亨亚日也是第一次尝到大学餐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现时尚在这里用餐的都是教授以及一些研究人员等等的原因,饭菜的味道居然相当不错,就连亨亚日这一向不大喜欢的少年,也不禁吃了个肚圆。
午后整个学校观访行程结束后,酒井教授还把三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茶叙。办公室里,酒井教授给三人讲了他所谓“主义”的事,以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一番谈,让亨亚日对成人世界的游戏也有了初步的认识。原来不但是先生撰写了看世界、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