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突然停驻起脚步的凉州贼寇,张任抱着小心的态势,同样停驻起了座下神驹‘越隙’的步伐,他倒要看看,面前这支凉州贼寇是不是够胆同他一决生死。
就在追随李应的凉州骑卒,以为李应这名主帅将要同蜀军殊死一搏的时候,但见李应返身下马,丢下手中的武器,徒步走出了队伍,向着单枪匹马、驻枪挺立的蜀将跪拜而下。
“将军,小人愿降。”李应朗声道了一句。
同时李应不忘招呼身后的凉州骑卒:“事已至此,战则不可,唯降而已……况乎为李傕那等无情无义的小人效死,非丈夫之所为也,诸君且一起下马请降,保全自身,岂不美哉。”
在李应一句‘岂不美哉’的鼓动下,以及念及李傕以他们为饵料的卑劣举动,凉州骑卒们,一个两个,纷纷下得马来,向着张任请降。
‘就这?’准备搏杀的张任不由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感慨,他还以为凉州贼寇是要同他搏命,没想到在面前这位凉州将领的带头下,竟是请降了起来。
只是张任对李应的请降浑不在意,他敷衍了一句:“卿等既愿归降,自当免去一死。”
然后在凉州骑卒升腾起欢颜的时候,张任对着李应问询上了一句,这一句他说的有些急切:“你是何人,李傕何在?”
“小人是李傕从弟李应,李傕非在此部人马当中,而是往东北而去了。”李应拱手答道。
“哦。”张任脸上闪过一缕落寞,但他很快就收起了这抹落寞,面色淡然的招呼起了自后方赶上的亲卫骑卒,将面前这伙凉州骑卒收拢起来,去掉他们的兵器,以绳索相连,作为俘虏带回长安。
就在张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