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张任下了决定,他不管前面的凉州贼寇究竟是不是李傕,他都打算上前掩杀了这伙凉州贼寇,先灭了眼前的凉州贼寇再做他算。
“上前。”张任招呼了一声麾下的亲卫骑卒,而后他双腿一夹,催动着座下的神驹‘越隙’飞驰而出,向着前方的凉州贼寇杀去。
不多时,凭借着座下神驹‘越隙’的出色表现,张任衔尾追赶上了亡命奔逃的凉州贼寇,他握紧手中的大枪,枪尖虚点数下,几名妄想人多欺负人少、向张任迎来的凉州骑卒,便被张任刺倒在地,身体不成形的落下马背,滚落到尘土之中,掀起一阵扑起的灰尘。
张任这一招神乎其技的战技,教几名意图返身向张任迎来的凉州骑卒于瞬息之间调转了马头,头也不回的向前亡命狂奔了起来,凉州骑卒们自知不是张任的敌手,眼下只有疾驰逃命才是正理。
可凉州骑卒们不敢对上张任,将后背留给了张任,却是做了一件极其错误的决定,拍马上前的张任没有什么背后袭杀凉州贼、或许会被称作不讲武德的顾虑,他只晃动着手中的大枪,每一枪皆是枪出如龙,饮下一条性命。
‘蜀中如何有这般的骑将。’李傕的从弟——李应,他听到后方的动静,不由回望的一眼,瞥到了不断挑人下马的张任超神的操作,他心中自是一惊,他不意偏鄙的蜀地,也有马上功夫了得的骑将。
‘李傕,你害苦了我啊!’此时此刻,李应不由于心底大骂起了李傕,若不是李傕让他伪装成主力人马,他哪里会被后面那名有如鬼神的蜀将追杀,这名蜀将,合该去追杀李傕才是。
一念至此,李应咬了咬牙,他打算做出一个背弃李傕的举动,他止住了麾下骑卒奔逃的脚步,同时他也停驻下了座下的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