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铸新钱之事一般,朝中再施德政,也只能致地方为恶更甚罢了。”
“……待朕想想吧……”
刘宏紧皱着眉头,闭着眼拂了拂手:“待朕想想……”
刘焉本打算再说点什么,但此时殿外黄门传报:“太医令张奉请见,陛下该用药了。”
刘焉看了看疲惫的天子,躬身施礼,退出了殿外。
殿外,张让和张奉父子急匆匆的一溜小跑进了主殿。
刘焉看着张让父子背影,拉过外面的小黄门,手掌中包了块金饼递过去:“何事如此慌张?”
那小黄门是张让的跟班,将手中金饼捏了捏,悄无声息的藏入怀中,向刘焉附耳低语:“骑都尉刘备派了人来,说是……”
刘焉听完大惊,转头又看了主殿一眼,随后急匆匆的离开了西园。
……
“刘根?!此人竟然假朕之名……此乃欺君!此人在何处?速将其擒来!”
殿内,听完张奉传话,刘宏脸色更难看了:“这刘根是谁的人?”
“……是长秋宫的人,史道人门徒……也是大将军门客。”
张让的脸色也很难看:“陛下,臣得知消息后便令人去拿刘根了,可那刘根并没有回雒阳。臣已经派了快马缇骑去颍川追索其家人,但……恐未必拿得到。”
“如此看来,刘备子女果真被此贼所获……若刘备因此逆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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