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纪先生的兵法挺复杂,俺一时没学得太明白。
但大兄说得就简单多了。
大兄说,乱敌之心可以用火,夺敌胆魄可以用火,迫敌疲命困顿也可以用火。
看看,还得是大兄聪明。
放火嘛!
这俺会啊……
要论点火,俺可是最熟练的,天天在灶房点火造饭!
眼下八月初,天干物燥草木初黄,正是放火的好时节。
……
望都县看起来颇有些破败。
进县城的时候,城门丁收了俺十个钱,说是入城税。
俺不太明白,为啥一个入城都要收钱的地方,看起来竟还不如没有城墙的西河亭。
县里街道沙土扬尘,居然都没用石板铺路。
眼下是饭点,街上没什么人,县城各处都有炊烟升腾。
但俺却没闻到多少粟米的香气,倒像是糠麸与酸酒糟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釜里到底煮着什么。
许是大户人家的仆从吃得有些别致?
刘家的亭社在县城东边,也就是望都馆舍附近——刘家已经是把这县城当邬堡了,确实是真正的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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