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没满月!家里还有年迈老母……”
蓝朔楼靴尖轻挑,把他踹出半丈远。
“嚎够没有?我想说的是,五更捶米确实扰民——”
他看向马掌柜:“老马,明日起,把捶米时间改到辰时,用布裹着石臼捶!再有下次,本官就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马掌柜倒头叩谢,蓝朔楼转回那汉子:“至于你——空有害人心,却无害人智,罚你去养济院做十日义工,好好学学廉耻道德!”
周郎中正偷摸往后蹭,冷不防撞上陈垛的铁护膝。
蓝朔楼甩过本《千金方》砸在他头上:“周结巴,把你药铺门板拆了,立个‘悔过当新’的幡子!支上七天!让街坊邻居都瞧瞧!”
怀庆公主倚着糖画架,开心得直拍手:“妙哉!妙哉!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她袖中滑出块茯苓糕,故意丢向周济生:“周神医,这糕点补气安神,给您压压惊呀!”
半刻钟后,马掌柜捧着新蒸的丁香糕追出来:“大人尝尝……”蓝朔楼见状摆摆手,他指着蹲在巷口数蚂蚁的朱福宁:“给那小公子吧,我看他盯这糕好半天了。”
这时,陈垛和一群金吾卫走上前来,为首的陈垛一抱拳,大声说道:“大人让我们开了回眼,我们服了!早起时在校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蓝朔楼拍了拍他的狮子肩吞,震得陈垛全身甲片都跟着簌簌作响,蓝朔楼笑着说道:“今后大伙都是兄弟,咱们可是皇家脸面,好好干!小爷亏不了你们!”
“大人所言极是。”陈垛说罢,悄悄凑上前来说道:“标下今晨,从吏部大堂探听得知,有个外省的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