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封喉的眼神,接着转身劈手揪起那汉子衣领,吼道:“吞了郁金再吃马家的丁香糕,这阴招没懂行之人指使,就凭你这粗人一副的德行,绝对想不出来!”
“说!”蓝朔楼用力一指旁边的周郎中:“是不是他!”
那汉子早就抖如筛糠了,他蔫垂着脑袋,哭丧着脸说:“是,是他……小人糊涂啊……”
周郎中噗通跪地,指着对面的幌子哀嚎:“大……大人明鉴!三年前马掌柜的老娘中风,非……非说小人的药方是萝卜当人参……”
他说着突然蹦起来,掀起衣摆露出屁股上的疤:“您瞧!这老匹夫当……当时拿扁担追着我,打……打了两条街!”
人群里爆出嗤笑,卖炊饼的张婆乐不可支:“周结巴那会,刚刚挂牌行医不久,就把陈皮错写成乌头,把马家老太太喝得直抽抽!”
蓝朔楼扯过张板凳坐下:“所以你就想出这损招,让这人吞了郁金再吃丁香糕?”
“不不!”周郎中急忙摆手,他指着旁边瘫坐在地的汉子:“是……是他干的!他是老马的邻居,说马家每天五更捶米,吵得他睡不好,要我给配点‘吃了就吐的药’!还说要给马家点颜色瞧瞧!”
汉子顿时炸毛,抄起鞋底扑向周郎中:“放你娘的罗圈屁!不是你说要报他揍你的仇!老子才……”两人扭打间滚进马粪堆,惹得怀庆公主在茶棚里笑岔了气。
至此真相大白,蓝朔楼算看明白了,这里面全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
“按《大明律》……”
蓝朔楼刚开口,那汉子就窜上来抱住他靴子哭嚎:“大人!小的浑家刚刚生产,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