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庆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都是肖斌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就砸了我的金天鹅!庆哥,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大庆看着他这副怂样,只是冷笑,根本没搭理他——他心里清楚,这事儿根本不可能善了,他要的不是冷延平的求饶,是要让邹庆,让所有敢跟他于永庆作对的人都知道,惹了他,就算跑到天边,也得付出代价!
大庆盯着跪地求饶的冷延平,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冷笑一声:“我当初拿你当兄弟,你却非要跟肖斌一起玩阴的,把我往死路上逼!我对畜生,就只有一个手段——必须整死你!你记住了!”
说完,他冲身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上前,直接把冷延平捆得结结实实,像拖死狗似的扔到大庆的一台小轿车上,“咔吧”一声锁了车门。
随后,大庆找来了心腹大勇,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儿,你去办,放心,出了事哥兜着。”
大勇咧嘴一笑:“哥,你放心,保证办得干净!”
没一会儿,一台老款的大平头卡车开了过来,直接横在马路中间。
大勇开着那台载着冷延平的小轿车,故意慢悠悠地在前面走,等大卡车跟上来,他突然猛打方向盘,小轿车直接往卡车车头撞去——“哐!”一声巨响,小轿车瞬间被撞得扁成了铁饼!
冷延平在车里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没了动静。
紧接着,小轿车的油箱开始“滴答滴答”漏油,没几秒就“噗”的一下燃起大火,熊熊火焰很快就把整台车吞没了——等火灭了,车里早就只剩一堆焦炭。
这时候,大庆早就安排好的交警赶了过来,围着现场转了一圈,当场就定了性:“典型的交通事故,大卡车司机没注意观察,小轿车突然变道,责任在双方。”
大勇也配合着演戏,一脸“慌张”地说:“我真没瞅着他突然变道,这事儿不赖我啊!”
现场摆得明明白白,加上大庆早就打了招呼,这事儿直接按普通交通事故处理——就算大勇要担责,最多也就判两年,再花点钱疏通关系,几个月就能出来。而且大勇是大庆最心腹的兄弟,就算把他打死,也不可能出卖大庆。
处理完现场,大庆又让人把冷延平的遗体残骸拉到了长王沟火葬场——他早就跟火葬场一把的儿子打好了招呼,半夜三更直接把人推进火化炉,没一会儿就烧成了骨灰,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有人纳闷为啥这么快,在大庆这儿,只要有关系,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一切办妥后,大庆带着一百多号兄弟,拿着冷延平的骨灰盒,直接守在了北京到长春的公路口。
没过多久,远处就开来了一个车队,足足有十台八台车,正是邹庆带着冷延平的媳妇、小八戒和几十号兄弟来接人了。
大庆站在路边,抬手比划了一下:“停车!都给我停下!”
车队“啪啪啪”地在路边停下,邹庆、冷延平的媳妇和小八戒带着人下了车,手里面的家伙事儿都偷偷藏在衣服里。
邹庆往前走了两步,强装镇定地问:“永庆,延平呢?我们来接他了,你可别耍花样!”
没等大庆说话,他身后的一百多号兄弟“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个个眼神凶狠,手里的五连子、砍刀片都露了出来,瞬间就把邹庆一行人给围在了中间。
邹庆当场就懵了,赶紧摆手:“永庆!咱有话好好说!我们今天是来接延平的,不是来干仗的!你是大哥,得说到做到吧?是你打电话让我们来接人的!”
大庆冷笑一声:“我是让你们来接人,没说让你们来接活的啊!”说完,他冲身边的柱子喊:“柱子,把‘人’给他们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