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把电话拨给了贤哥,一接通就满是威胁的口气,嗓门都透着狠劲:“小贤!我跟你说清楚!要是冷延平少一根头发,你们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活舒坦!玩社会你们能打,难道你们有杀人许可证?六扇门是你家开的?真把人整没了,我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让你们蹲大狱!”
贤哥听着电话里邹庆的叫嚣,没当场发作,但心里也犯了嘀咕——邹庆虽然在社会上不如他们能打,但他在北京的白道关系确实硬,真要是把冷延平整出三长两短,对方报了六扇门,跨省抓人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麻烦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等挂了电话,贤哥找到大庆,皱着眉商量:“大庆,邹庆刚才打电话来放狠话了,说要找六扇门的人。这事儿你可得想清楚,别一时冲动把事儿闹大了,到时候不好收场。你打算咋处理冷延平?”
大庆正坐在那儿擦着手里的七连子,听贤哥这么说,抬头冷笑一声:“哥,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也别管了!所有事儿我于永庆一个人扛,跟你和兄弟们没关系!”
“你可别胡来!”贤哥赶紧按住他的手,“我不是拦着你报仇,是怕你把路走死了!邹庆说的不是没道理,这是四九城那边的人,真要是把冷延平整没了,六扇门真来长春抓人,咱就算在本地有关系,也架不住对方跨省施压!”
大庆把七连子往桌上一拍,眼神里满是戾气:“哥,你说的我都懂!但冷延平和肖斌那俩狗娘养的,在小燕京烤鸭店堵咱,差点把咱都弄死!这仇要是不报,我于永庆以后还咋在东北混?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兄弟们跟着担风险——他们不是想要交代吗?不是想找白道压我吗?我就让他们看看,我把冷延平办了,照样能在长春安安稳稳的,让他们抓不到半点把柄!这些年在社会上混,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哥,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自己办!”
说完,大庆没再跟贤哥多唠,领着几个心腹,直接回了长春站前的地盘——到了地方,他琢磨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直接拨给了冷延平的媳妇。
之前冷延平媳妇已经给大庆打了好几遍电话,每次都哭着喊着放狠话:“于永庆!你要是敢动我老公一根手指头,我现在就去北京市总公司报案!就算告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们都送进去!我老公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电话一接通,大庆却故意放缓了语气,装出一副和解的样子:“弟妹,你先别激动。我跟延平咋说也是八几年就一起混的兄弟,当年在蹬大轮的时候,他也帮过我不少忙。之前的事儿确实是误会,我也不想把关系闹这么僵。这样,我找个饭店,咱一起吃口饭喝点酒,把话说开了,吃完饭我就把延平放回去,你过来接他,咋样?”
冷延平媳妇一听这话,当场就懵了——她本来以为大庆得把冷延平往死里整,没想到对方突然要和解,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咋反应,赶紧给邹庆打了电话:“邹哥!不好了!于永庆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要跟延平化干戈为玉帛,还让我去长春接人!这是不是圈套啊?”
邹庆也愣了一下,琢磨了半天,觉得就算是圈套,自己这边人多,也不怕大庆耍花样,于是咬着牙说:“圈套又咋地?他让咱去接,咱就去接!正好我在北京已经找了小八戒,让他带了五十来号兄弟,加上我身边的人,一共七八十号,手里都有家伙!就算他于永庆想耍花招,咱这么多人也能镇住场子!走,咱现在就奔长春,先把延平接回来再说!要是他敢玩猫腻,咱就直接跟他干到底!”
说着,邹庆立马召集了身边的兄弟,又给小八戒打了电话,让他带着人赶紧往长春赶——一行人浩浩荡荡,开了十几台车,直奔长春,满心以为是去接冷延平,却不知道大庆早就布好了局。
而被大庆扣着的冷延平,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在大庆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