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就算白混了!”
撂下电话,几人也急匆匆往酒吧赶。
等邹庆他们到酒吧门口时,陈永森的车队已经到了。
就见陈永森把车窗“唰”
地摇下来,冲手下一摆手,七八十号兄弟“呼啦”
一下全下了车,个个腰杆挺得溜直,那阵仗直接把酒吧门口给围了。
酒吧的小弟燕飞一眼就瞅见了陈永森,赶紧凑过去点头哈腰:“森哥!”
陈永森斜了他一眼:“你上去跟你们老大刘京南说一声,我今儿来没别的意思,不是来扫他场子的,就想要三个人。”
他顿了顿,确认道:“没错,就三个——两个北京来的,一个叫小东,一个叫李长柱,还有个在屋里说话磕磕巴巴、半天说话挂不上档儿的。
你让他把这仨人交出来,我立马就带人走。”
他又补了句硬话:“你跟京南说,要是今儿这事儿让他心里不得劲儿、觉得掉面儿了,这个过我陈永森以后给他找补回来,但今天这面子他必须给我,人我也必须带走!”
燕飞瞅着门口这七八十号人,个个手里都掐着家伙事儿,光五连子就有二十来把,心里头直打怵,赶紧应着:“哎,森哥,我这就上去跟我们老大说!”
说完一路小跑往楼上冲。
楼上包厢里,刘京南正带着小东、李长柱还有那磕巴小子吃着喝着,压根没把之前的事儿当回事儿。
燕飞“哐当”
一声推开门冲进来,哥……?
刘京南皱着眉骂:“咋了,有事儿直说!
屋里又没外人,磨磨唧唧的?”
燕飞喘着粗气:“哥,陈永森来了!”
刘京南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来干啥?”
燕飞赶紧说:“他说要让你把小东、长柱哥还有那磕巴兄弟交出去!”
刘京南“啪”
地把酒杯往桌上一墩:“放他妈的屁!
他敢来抢人?”
燕飞急得直摆手:“哥,他真来了!
带了七八十号人,手里掐着二十来把五连子,全堵在门口了!”
刘京南一听,也坐不住了,“噌”
地站起来,走到二楼窗户边,把窗帘“唰”
地撩开条缝往下瞅——可不是咋的,酒吧门口乌泱泱一片人,个个摩拳擦掌,一看就是职业混社会的,那阵仗绝非一般小打小闹。
小东和李长柱这时候心里头别提多过意不去了,俩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是自己惹了篓子,连累了刘京南。
他俩也凑到窗边瞅了瞅楼下的阵仗,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好惹——不是职业社会,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五连子。
更关键的是,他俩瞅着刘京南的表情,就知道他这回大概率不是对手,要是搁平时,以刘京南的性子,早拍着桌子喊“没事儿,哥下楼收拾他们”
了,哪会像现在这样皱着眉不说话。
这会儿刘京南的脸都憋得绿,屋里头唯独脸色没变的,就属悟东了。
他往窗户缝那儿凑了凑,瞅着楼下乌泱泱的人,磕磕巴巴地骂:“操,就就就这两下子,能能能鸡巴咋的!
真当咱这儿没人了?”
旁边就刘京南拽了他一把,说:“悟东你可别冲动!
陈永森那是陈希波的正经门徒,在深圳混这么多年,指定不白给!
再说他还有个铁哥们儿叫陈耀东,你俩想想,这俩人现在在深圳那是顶顶的狠角色,咱真惹不起啊!”
悟东甩了甩胳膊,梗着脖子道:“别别别瞎扯这些,我我现在就打电话搬人!”
另一边,小东和李长柱看着刘京南那愁眉苦脸的样,心里头更过意不去了,俩人“噌”
地站起来:“南哥,悟东,别因为我俩把事儿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