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了,你说他妈邪乎不邪乎?”
邹庆一听,没多废话,“夸嚓”
一下从包里拽出十万块现金——那时候邹庆有钱,真不差这俩钱儿,“啪”
地一下就把钱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扔:“二云,对不住了,这事儿给你和葛春儿添麻烦了。
这十万块你们拿着,先好好养伤。”
二云赶紧摆手:“哎,庆哥,你这是干啥?钱我们不能要!”
邹庆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拿着,别墨迹。
我再研究研究,看看咋能把这口气给出了。”
咱说实话,人到哪儿都得有朋友,邹庆敢这么硬气,不是没道理的。
有人可能会说,那不还有二云吗?二云不也让人给放倒了,没好使吗?那你就不知道了,邹庆他们在这边不光是倒腾小快乐,还干走私水车的买卖,路子野。
他在深圳还有个硬茬兄弟,虽说岁数不大,但在深圳贼拉牛逼,尤其是在宝安区,那是嘎嘎有名,这人就是陈永森,外号“老哥”
。
邹庆当场就掏出手机给陈永森打了过去,电话刚通,那边就传来陈永森的声音:“哎,哪位啊?”
邹庆笑着说:“永森兄弟,是我,邹庆。”
陈永森一听立马热乎起来:“哎哟,庆哥!
你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到深圳来了?”
邹庆说:“还真让你说着了,我这刚到深圳。”
陈永森立马道:“那你咋不早吱声呢?我去接你啊!
你现在搁哪儿呢?我立马过去!”
邹庆话锋一转:“永森,我找你是有事儿想麻烦你。”
陈永森爽快地说:“庆哥你说,啥事儿?只要我能办的,指定不含糊!”
邹庆就说:“我一个兄弟在北京让人给打了,我本来想找机会报仇,结果那仇人跑到深圳来了。
我让二云他们去办这事儿,你认识二云不?就是北京帮的那个。”
陈永森应道:“知道知道,咋了?”
邹庆接着说:“二云去了没办成,跟这边的社会儿撞上了。
对方领头的叫刘京南,是黑龙江过来的,二云就是跟他们整起来的。”
陈永森立马问:“庆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收拾刘京南?”
邹庆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不是刘京南动手打的人。
只要不是他,这事儿就好办。
其他跟他一伙的,在深圳地界上,我全给归拢了!
妥了庆哥,多大点鸡巴事儿!
你说吧,他们在哪儿?”
邹庆说:“他们在大富豪酒吧呢,到现在都没走。
我就想把仨人带走——两个北京来的,一个叫小东,一个叫李长柱,还有个磕磕巴巴的,我不知道叫啥名儿,把这仨人弄出来就行。”
陈永森拍着胸脯说:“这有啥难的!
我这就过去,刘京南指定得给我这个面子!
你等着,我现在就叫上兄弟,立马往酒吧赶!”
邹庆道了声谢,俩人就把电话撂了。
陈永森心里头打着算盘,想在邹庆和郎银海跟前好好秀把肌肉——让他俩看看自己在深圳到底多有分量,省得总觉得自己天天在吹牛逼。
他当场就把手下兄弟往回一叫,虽说没有上百号,七八十号人还是有的。
兄弟们一凑过来,他就喊:“老哥带你们出去办点事儿,都跟着我走!”
一群人“呼啦”
往车上一挤,直接奔着大富豪酒吧去了。
另一边,郎银海带着自己的兄弟,和邹庆也往酒吧赶,路上还跟二云通了电话:“二云你放心,这仇哥指定给你报!
那帮逼崽子,我要是不让他们后半辈子在医院躺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