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放大镜,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然后用手指点了点那幅《春塘水暖》,语气笃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这画啊,我告诉你,别看现在不起眼,过不了多久,保管有人哭着喊着要买。”
“明年这个时候,市面上至少六十万,而且是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到!”陈阳说完笑了笑了,又补充道:“潘天寿的画,尤其是这种题材的精品,现在懂的人不多,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吃香。这老先生的画,画的不是牛,是骨气!”
陈阳又指了指那尊康熙釉里三彩海水龙纹观音瓶,眼中闪烁着精光:“再加上这件康熙官窑的釉里三彩瓶子,器形完美,画工精湛,釉色莹润,简直是无可挑剔。”
“而且这种品相的瓶子,存世量极少,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这两件东西加在一起,保守估计,稳稳超过两百万!”
陈阳转过身,冲着秦浩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和掌控一切的魄力:“我给他一百万,看似我们吃了点亏,好像这价钱给高了。”
“但实际上,我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我要让他觉得,我陈阳做事大气,值得他信任,值得他为我卖命。只有这样,他才能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才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劳衫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陈阳的分析,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尊釉里三彩瓶,要把这件珍品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听到陈阳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点了点头,由衷地赞叹道:“陈老板,你说的太对了。这釉里三彩,尤其是海水龙纹这种题材,烧制难度极大,康熙朝之后就很少见了,几乎失传。”
“能保存下来,而且品相如此完整的,更是凤毛麟角,确实是难得。”劳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