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堂已尽在其掌控之中,只待合适时机,便可登上那至高之位。
普安王见状,顿觉心灰意冷,瘫倒在旁,双目无神,仿若已预见自己悲惨的命运。
此时他的心腹皆已凋零,或被罢官免职,或远在边关,或赋闲在家,竟无一人能在这生死关头施以援手。
在这满朝文武皆倒向郕王的绝境之中,他深感孤立无援,唯有听天由命,心中满是悲愤与绝望。
眼见郕王欲将普安王彻底铲除,陈诚之又进言:“臣以为,当先将普安王收监,以防其再生事端,扰乱朝局。”
郕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旋即正容道:“放肆!
在真相未明之前,普安王毕竟乃宗室贵胄,岂容随意受那牢狱之灾?来人,护送普安王回宫,务必悉心照料,不得有丝毫差池!”
其言下之意,自是要将普安王软禁起来,使其与外界隔绝,再无翻身之机。
“喏。”
陈诚之恭敬应道,随后对御营司众人下令:“尔等听令!
护送普安王殿下回宫,务必谨慎小心,不得让任何可疑之人接近,确保普安王安全无虞!”
其声音威严,不容置疑,眼前一切皆按其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喏!”
御营司侍卫们齐声应和,上前欲押解普安王离去。
普安王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希冀,他渴望能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为其仗义执言,洗刷冤屈。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臣子时,却只见众人纷纷低头,沉默不语,避开他的视线。
普安王心乱如麻,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杨沂中身上,然当他望向杨沂中时,却见其亦如旁人一般,垂不语,仿若已默认了这一切。
普安王心若死灰,瘫坐于地,形如待宰羔羊。
然就在侍卫靠近的瞬间,他猛地起身,趁其不备,夺过腰间佩刀,横于脖颈,声嘶力竭地怒吼:“尔等皆受皇恩浩荡!
想当年,多少人随圣上自汴梁南渡,若不是圣上庇佑,尔等早已成为金人之刀下亡魂!
如今郕王谋逆逼宫,尔等却视而不见,良心安在?尔等枉读圣贤之书,不明礼义廉耻,全无忠孝之心,与禽兽何异!
今日若因群臣之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