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你能编出个狗屁。你半路醒了,你有什么可得意,那都是因为你的人生很可悲而已,少给我摆出一副你比我技高一筹的样子。”
府太蓝只要不受它情绪感染,就不会因为它的话而动气。
说到底,都是一些他自己清清楚楚的事。
“我就不该来找你,你连选手都不是。”
居民忽然语气一变。“我本来想,虽说不是选手,但是只要开枪,就能起点作用……结果实在不该叫我意外。本来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怎能奢望你派上用场。”
府太蓝沉默了一会儿,不由自主,把它这番话在心中过了几遍。
“我刚才陷进去的梦,是你特地‘编织’出来的啊,”他低声说。
“不然你以为呢?”
府太蓝无声地笑了一笑,忽然转过头去,目光钉在了漆黑暴雨中的那一个梦上。
“那也就是说……”
明明它连实体都没有,却好像真被他目光定住了似的,不仅止住了向外飘浮的势头,还忍不住问道:“就是说什么?”
“不特地编织一个梦,就很难困住我,对吗?”
府太蓝眯着眼睛,目光沉进那个居民形成的梦里,越来越深。他的语气,也越来越像是梦呓一样:“……我一直看着你,也不用担心再次陷入梦里了,是吧?”
“你要做什么?”梦浮动在雨幕里,仿佛渐渐要被他的目光分开,露出梦境的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