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的刺杀和警卫员王钢的受伤时,他的眉头紧紧锁住,呼吸都为之屏住。
最终,方才放下最后一页报告,身体向后靠去,长叹口气。
台灯的光晕勾勒出他沉静的侧脸,眼神中交织着后怕、惋惜、责备,以及一种更深沉的期许。
“人才难得,人才易折啊……”他喃喃自语。
话罢,这才凝神片刻,终于落笔。
笔尖在纸上划过,沙沙声响划过。
他的字迹有力,一如他的为人。
“朝阳同志如晤:”
“北平转来的电报及志司、兵团的报告,我已详细阅过。
惊闻你于前线遇袭,王钢同志身负重伤,闻之实感震惊与后怕。
幸而你无恙,此乃不幸中之万幸,亦是我军之大幸。
然,此事之后果,思之仍令人脊背发寒,夜不能寐。”
接着,笔锋一转,切入核心错误,但语气是分析而非单纯斥责:
“你事后决定隐瞒不报,此事实属大错。
我知你心中所虑,恐动摇军心,恐长敌之气焰,恐影响南下作战任务。
这些考虑,并非全无道理,但却绝非你可以独自隐瞒的理由!
此非独断,实为政治上的极大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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