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等,再问一下志愿军后方联络处,关于…他们师部驻地文艺汇演的情况,有没有更详细的目击报告或者相关记录。”
秘书离开后,儒雅者重新拿起第九兵团的急电,目光再次扫过“身中三枪”、“险些牺牲”、“隐瞒不报”等字眼,轻轻叹气,低声自语:
“唉,这个小鬼啊……说你胆子大,你敢炮兵孤军深入;
说你心细,你能想到给战士搞军邮小组、办文艺汇演收拢人心……
可怎么就在这最关键的政治纪律上,犯了糊涂呢!”
他站起身,在铺着厚地毯的书房里慢慢踱步,继续着自己的“对话”:“北平批评得对,这事性质严重……
该泼冷水,得让他清醒清醒……可是,”
他停下脚步,目光投向窗外的北平,“就这么一棍子下去?
把他这股敢想敢干的劲儿彻底打没了?那我们损失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师长喽……”
文件很快被送来了,厚厚一摞。
他重新坐回灯下,沉浸在这些材料里。
看得很慢,也很仔细。
当看到陈朝阳如何打破建制混编部队、如何推行技术互助、如何为战士争取寄信渠道时,他微微点头;
当看到那份《严寒山地作战技术兵种协同与战术主动性研究报告》时,他眼中露出赞赏的光芒;
而当读到文艺汇演上陈朝阳唱起《错位时空》、以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