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荒地开出来,长不出好庄稼,那岂不是白忙活?”
刚才还喧嚣的场面,瞬间被现实的凝重笼罩。
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农纷纷点头,盐碱地,那是出了名的“穷地”、“鬼地”,种啥啥不长,长也长不好。
“老叔说得在理!”陈朝阳非但没有沮丧,反而眼睛更亮了。
他几步走到周老蔫旁边,也蹲下身,抓起一把那灰白湿冷的泥土,用力攥了攥,感受着那不同于普通沃土的板结与涩滞。
“这盐碱地,就是咱们南口要啃的最硬的骨头!光靠蛮力不行,得动脑子,讲方法!”
“您是老庄稼把式,经验足,这地要么不管,要么还得引水灌溉冲地,这就是老办法,也是好办法!对不对?”
周老蔫见陈朝阳如此重视这块地,他点了点头,声音也洪亮了些:“对!书记!这法子是老辈人传下来的。
盐怕水冲!得挖沟引水,把地泡透,让水把地底下的盐碱‘洗’出来,再顺着排碱沟流走!这叫‘压碱’、‘洗盐’!
费水、费工、费时,可它管用!
咱们昌平多山也多水,早些年南口河边那几块好地,都是这么一点点‘洗’出来的。”
“好!老叔这话,就是咱们的方子!老办法,是经过时间考验的真理!
光靠拖拉机翻地不行,这洗盐压碱的活,还得靠咱们的锄头、铁锨,靠咱们的肩膀和脊梁!”
他环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