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可那样……”
“顾不了那么多了,”孙福山打断他,“现在是生死关头!
先过了这一关再说,立刻去先给徐主任打电话,语气要急切,要把情况说得万分危急,就说汉东方面不顾大局,意图扰乱两省共管企业的正常秩序,可能影响对山东方面的煤炭供应!
我这边,立刻去安排‘清理’收尾!”
马保华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但旋即又黯淡下去,“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姓陈的明天一早就要东西!
‘那位’和‘老领导’就算愿意出面,疏通关系、施加压力也需要时间,咱们眼下这道坎怎么过?”
“时间不够?”孙福山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残忍的冷笑,
“时间不够,我们就给他‘创造’点时间,让他没办法安安稳稳地坐在办公室里查账!”
“创造时间?怎么创造?”马保华一时没反应过来。
孙福山凑得更近,声音低得几乎如同耳语,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矿上嘛,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安全。
昨天刚发生了顶板冒落,如果…我是说如果,今晚或者明天,某个不太重要的辅助巷道,再发生一次‘意外’、规模稍大一点的‘塌方’,堵塞了主要通道,甚至…‘不幸’造成个别人员被困……”
马保华倒吸一口凉气,骇然地看着孙福山:“你…你是说…制造事故?这…这太冒险了!万一控制不好…”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孙福山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