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胜利!”
“第二,着重表彰陈朝阳同志!授予特等功!
对其在战役中表现出的卓越军事指挥才能、对昌平军工建设的巨大贡献、
以及俘获大量敌军,尤其是技术兵种和军官的重大功绩,予以最高级别的嘉奖!将其事迹上报军委,建议授予更高荣誉!”
“第三,定州战役战果及陈朝阳同志、‘铁牛’部队的功绩,作为第一次战役西线决定性胜利的核心内容,立即向北平,向全国人民报捷!标题就用——”
司令员拿起笔,饱蘸浓墨,在一张空白电报纸上,挥毫写下遒劲的大字:
“定州湾落日,铁牛震寰宇!志愿军西线大捷,歼俘英美近万,克复定州!”
“特等功臣陈朝阳,昌平军工显神威!”
“是!” 指挥部内响起响亮的回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和对英雄的崇敬。
司令员最后望向东南方,仿佛能看到硝烟散尽的定州城和那片被落日染红的海湾,脸上露出期许的笑容:
“陈朝阳这小子,是块真金!是柄无坚不摧的‘铁牛犁’!
西线这盘棋下活了,后面还有更大的仗要打!我看啊,得给他加加担子!
这朝鲜战场,需要他这把‘铁牛’去犁出更多的胜利来!让麦克阿瑟好好尝尝,咱们‘昌平造’铁拳的滋味!”
捷报与嘉奖令化作电波,带着大榆洞的狂喜、震撼与对陈朝阳毫无保留的赞誉,飞向北平,飞向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