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还得我自己收拾。”
“那……该如何是好却也不能听凭他们就这么招人罢便是不至于把人召齐,哪怕只把我们原本安排好的那些个差事都给顶了,况且那姓韩的几天不见,听说去卫州筹粮了,算算时间,也该碰壁回来了,此人说话,通判很是肯听,真个硬要用他们自己招的怎么办”
钱忠明没有说话。
他稍一思忖,道:“眼下都水监那公事不在城中,让小丁安排几个人,去把那宋姓女子押来。”
那手下闻言,却是有些犹豫,道:“那女的听说是都水监从京中带来的厨娘,把人抓了,等那吴公事,另有那韩砺回来,会不会闹将起来”
钱忠明一声“蠢材”,几乎是跟着唾沫一起喷到对方脸上的。
那手下却不敢伸手去抹,只好低头。
“此时不抓人,难道等他回来,不会闹将叫小丁寻个由头——好找得很,一个外地来的小娘子,搭什么棚,在哪里搭,可有衙门准核文书,可有田契地契捉了人来,且看是不是有——必定没有,到时候把那娘们下狱关几天,这里将排队人撵一撵,就说此处不过骗局,再四处传话出去,等那吴、韩两个回来,早木已成舟,再重新招募,自不容易。”
“若要追究——谁叫他们不提前同上头打招呼,巡捕只以为那女子借了都水监名头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