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心事重重的二皇子,韩舒宜皱眉,不良于行是好听的说法,难听点就是瘸了。
她看过小六的伤口,顶多就是伤到肉,没到骨,哪儿就瘸了?
孟庭祯同样不解,传这种流言,难道是想降低自己被父皇看重的程度?毕竟不良于行,就等于被排除继承顺序。
母子对视,都摸不着头脑。
虽不解,但他们也没打算去澄清。这种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小六恢复好,一出门,立刻就会烟消云散,不需要特意说明。
他们都决定,暂时按捺下去。
韩舒宜探望过小六后回去,小十冒出来,怯怯的询问,“娘.....六哥他没事吧?”
小十也听到流言了,虽然他很肯定自己的骑术,没让惊马碰着六哥,但宫里流言如沸,他总是惴惴的。
韩舒宜抱着他,“你哥哥没事,养伤就好了。”
“娘,咱们才是一伙的,六哥若是真有什么问题,咱们应该早点想主意才行呐!”
小十急的都快上房了,这火烧眉毛了,就别把他当成稚嫩孩童了吧?
他也可以撑起一片天的!
韩舒宜把小十唤进内室,没了外人,这才开口说,“这些都是胡说的,我亲自检查过你六哥的伤口,皮肉伤,再养半月就痊愈了。”
“此事有古怪,只怕还有些别的讲究,你管好嘴,谁来问都装懵懂,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