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师父伸手一寸一寸的抚过马甲,突然被扎了一下,手心冒血,这才找到端倪。
皮革制成的马具上,藏了一小团针尖,刚冒了一点头,但一扎一个疼。
骑射师父连忙解释,“就是这东西,才让马儿发狂的!”
可不是他们训练不精啊!
皇帝皱眉,“这马朕最先骑过,一点异样都没有。还是轮到宴儿时才发狂的,分明就是马匹没训练好,才让他们受惊的!”
他视线在呻吟的二皇子,呆愣的六皇子,虎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十皇子身上扫过,气就不打一处来。
反了天了,都反了天了!
骑射师父百口莫辩时,孟庭祯弱弱举手,“父皇,儿臣大概知道为什么。”
皇帝狠狠瞪他一眼,气他不知道珍重自己,但还是让他开口。
孟庭祯定定神,说出自己推测,“这马具上的银针,插的很巧妙,分量一定是经过计算的。先前父皇骑马时,针头还藏着,扎不到马背上。但随着时间推移,针尖会逐渐穿透皮革,扎到马背上。所以二哥一上马,马儿被扎疼了,立刻就想要甩掉背上的人。”
“但是小十,”他目光转移到十弟身上,“他年纪小,体重轻,对马的负担不大,马儿不觉得疼,便消停下来。”
“若是换成成年骑手,这马只怕还要折腾。”
小十读出六哥替自己求情的意思,立刻打蛇顺棍上,摆出可怜兮兮,饱受惊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