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遍寻咸阳名医,汤药、膏药用了无数,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负责此事的,是太医署一位名叫安槐的老侍医。
安槐年近五十,医术精湛,经验丰富,可对着这闻所未闻的顽癣,也是束手无策,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这日,他又一次来到炮制房,神情憔悴地递上药方。
赵野接过方子,扫了一眼,忍不住问了一句。
“安侍医,还是这老方子?”
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同情。
“杜夫人的病……还是没起色?”
安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无奈与疲惫。
“唉,能用的法子都用了,药石无灵,非医之过啊,尽人事,听天命罢。”
很快,一罐药膏便送到了安槐手中,他看也未看,便匆匆送往杜府。
三日后。
安槐正坐在署内唉声叹气,杜府的管家恭敬地将他请了过去。
安槐心中咯噔一下,双腿发软。
可当他被领到那位宠妾的病榻前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只见那小妾原本溃烂不堪的肌肤,此刻竟已消了大半的红肿,只剩下些许淡红的印记!
“安侍医,你这次的药,可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