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门的家养狗,不比当东躲西藏的流浪狗好么?”
宋渡雪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完了。”
台阶下可不止盘蛇老者一行人,人群中至少还有一半的散修,闻言仿佛丢进一颗炮仗,轰然爆炸,各种污言秽语震天响,没人知道第一击是谁打出去的,但不过眨眼的时间,已有数道术法从四面八方直冲那宗主飞去!
宋渡雪一把抓住朱菀拉到身边,免得她被暴动的人群挤走,而身披熊皮的女人怒嚎一声,灵气在双臂处汇聚,陡然将她肌肉虬结的小臂撑到了水桶粗,双臂挥动起来好似一对巨锤,飞身前扑,猛然砸向面前的干瘦男人。
那宗主却满意地笑起来,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从丝质袖口滑出,手指细长得不可思议,像五根干枯的树枝,飞快地捏了个诀,澎湃的灵气化作一座巨鼎落下,将他门中数人皆罩在其中,轻松挡住了所有术法,熊皮女硕大的拳头接踵而至,却好似打在了岿然不动的山崖上,僵持只一瞬息,宗主那诡异的手指已顺着她手臂极速爬上,指尖几乎就要触到她的喉头。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锋锐无双的剑气凌空而至,巨鼎狂震,没撑过一息就碎了,宗主瞳孔骤缩,倏然缩回手臂,身形如纸片般往后飞掠,而熊皮女只感觉侧腰被扫了一腿,整个人便被踹翻在地。
变故发生得太快,愤怒还没来得及激化就戛然而止,人们只看见一名身着三清青衣的女子突然横插进一点即炸的两拨人之间,竟如同一根定海神针,生生将两方都钉在了原地。
朱英提着剑,冷冷地朝四面扫视了一圈:“仙会期间禁止私斗,还有谁听不懂?”
她手中长剑遍布不祥的裂痕,幽邃的漆黑吞光噬影,看久了几乎让人后脊生寒。有人认出了那把剑,嘈杂的议论声迅速在人群中扩散:“是她?竟然是她?你不知道吗?就是押宝牌匾买到了第二的那个,开光期的怪物剑修!”
熊皮女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人还没站起,车轮大的拳头又抡了过来,朱英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往旁边走了一步,几乎不算躲闪,只能说是让过了这一击。
开光与筑基之间,哪怕只有一阶之差,亦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盘蛇老者闪身到门前,将熊皮女拽起来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