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走的吴清澜,终究是没能走成。
他还得上课。
倒是东莱先生,授完这一节课后,笑呵呵负手离开。
吴清澜以弟子礼,殷切相送。
半盏茶时间后。
他返回课堂,看着崔岘感慨笑道:“为师认定你将来必能有一番大造化,但万万没想到,这一天,能来的如此之快。”
《咏鹅》《悯农二首》让崔岘神童之名,上达天听,传唱士林。
但这些终究是虚的。
那何谓实呢?
大儒之徒弟、次辅之徒孙!
小小年纪,便集齐了天资、名望、后台。
这三张牌,单出已是无敌。
组合打出去,绝对是王炸!
是以,吴清澜这番话看似感慨,其实也很是艳羡。
崔岘站起来,认真整理衣衫,向吴清澜执弟子礼:“岘自幼家贫,囿于乡野。承蒙夫子慧眼识才,照拂教诲,才能有今日之薄名。”
“万般情谊,无以言表。”
“方才学生斗胆,自比邺侯,盖因……”
说到这里。
他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