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堆里,鞋子瞬间就被染成了褐色,还沾了层毛絮和锈粉。
他赶紧用灵泉水冲洗,可鞋子上还是留下了淡淡的锈迹,又痒又疼。
"
这破锈连羊毛都能蚀,比麻腐蚀锈还霸道!
"
他忍不住咒骂,手中的剥麻刀无意识地划着空气,溅起几点火星。
毛农领王叔叹了口气,指着毛坊尽头的老毛窖:"
那就是老毛窖,里面存着最好的羊毛和毛种,以前用这些毛料织的毛衣又暖又软,现在也被锈害缠上了!
张叔肯定在窖里!
"
众人朝着老毛窖走去,老毛窖的门是用厚木做的,如今已被锈粉染成褐红色,门上的铜环锈住了,推都推不动;窖门口的毛料堆得像小山似的,大多已经变成了暗褐色,有的甚至开始霉,散出刺鼻的酸臭味;几个装毛料的麻袋倒在地上,里面的毛料全变成了锈毛,顺着地面往门口流,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褐色痕迹。
"
张叔!
你在哪?"
老斩朝着窖门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毛坊里回荡。
里面果然传来微弱的咳嗽声,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众人赶紧用虹锤的光带撬开窖门,只见张叔靠在毛料堆旁,身上裹着层厚锈粉和毛絮,整个人像是从锈矿里爬出来的,手里还攥着块白色的珠子,正是护毛珠,可珠子的表面已经被锈腐蚀得失去了光泽,变得灰蒙蒙的。
"
别碰护毛珠……上面的锈毒……最浓……"
张叔虚弱地说,浑浊的眼睛看着周围的烂毛料和锈毛筐,突然痛哭起来,"
我不该……不该私自挖毛窖里的土找护毛珠,结果挖开了下面的锈矿,整个毛坊就被锈害缠上了,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这几十年的老毛坊……"
就在这时,窖顶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几块沾着锈粉的木板掉了下来,还带着不少毛絮和锈粉,朝着众人砸过来。
"
快躲到麻袋后面!
"
老斩大喊一声,众人赶紧扶着张叔躲到倒在地上的麻袋旁,用厚布挡住头脸,可还是有不少锈粉和毛絮钻进衣领,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又痒又疼,有的甚至被木板碎片划伤,渗出的血一碰到毛絮就变成了褐色,伤口周围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度溃烂。
"
快用护毛灵光!
"
老锅赶紧让木灵的绿光和水灵的蓝光融在一起,还加入了灵泉水的净化力量,变成一道绿蓝相间的护毛灵光,朝着掉下来的木板和锈粉射过去。
灵光刚碰到它们,锈毒就被净化,木板上的锈粉变成了普通的木屑,毛絮也恢复了原本的白色,空气慢慢变得清新,不再有刺鼻的酸臭味和铁锈味;窖里的毛料渐渐恢复成了白色,变得柔软蓬松,不再一捏就碎;地上的烂毛料经灵光一扫,也慢慢恢复了柔软,重新能用来织毛衣了。
张叔看着渐渐恢复的毛料和毛筐,精神一振,指着窖里的锈矿:"
得把锈矿重新封起来!
用护毛珠和灵光一起灌进去,才能止住锈害,让毛料恢复新鲜!
"
众人赶紧分工:老锅用护毛灵光挡住残留的锈粉,防止扩散;小芽和锈儿把护毛珠放回锈矿的入口处,还在周围撒了层灵泉水,防止锈毒再次渗出;金锈侯和周师傅则用干净的土和石块把锈矿封起来,还在上面铺了层防水的油布,希望能防止毛絮和锈粉渗进去。
护毛珠刚放回原位,就出一道柔和的白光,窖里的锈矿不再冒锈,周围的毛料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成了白色,变得柔软蓬松;地上的毛筐经灵光一扫,锈迹消失不见,重新变得结实耐用。
王叔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