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留意就会划破鞋子。
金锈侯一个没注意,踩在一块碎片上,鞋底顿时被划开个小口,锈酱顺着口子渗进去。
他疼得直咧嘴,赶忙用灵泉水冲洗,可鞋子上还是留下一圈褐色的印记:“这破锈连鞋底都能腐蚀,比醋蚀锈霸道太多了!”
酱农领王叔长叹一声,指着酱坊中央的老酱池说道:“那就是老酱池,用了几十年的青石池,以前酿出的酱又香又醇,能存上好几年,如今也被这锈害缠上了!
张叔肯定就在池边!”
众人朝着老酱池赶去。
只见老酱池的青石壁上布满褐色锈迹,有的地方已被腐蚀得坑坑洼洼。
池中的酱料泛着暗褐色,表面漂浮着厚厚的锈粉,还不断冒着酸泡。
池边的酱曲堆得如小山一般,大多已变成硬块,轻轻一捏,就碎成带着铁锈味的粉末。
几个装酱曲的麻袋倒在地上,里面的酱曲全被锈酱泡成糊状,顺着地面缓缓往酱池里流淌。
“张叔!
你在哪?”
老斩朝着酱池大声呼喊。
片刻后,里面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众人急忙跑过去,只见张叔靠在池边的青石上,身上裹着厚厚的锈酱和酱曲渣,头和衣服都被酱料泡得硬邦邦的。
他手里还紧紧攥着块红色的珠子,正是护酱珠,可珠子表面已被锈酱腐蚀得失去光泽,灰蒙蒙的,还粘了一层酱曲渣。
“别碰护酱珠……上面的锈毒……最浓……”
张叔虚弱地说道,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的锈酱和烂酱曲,突然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眼泪混着脸上的酱渣滑落,在下巴上结成小硬块,“我不该……不该私自挖老酱池边的土找护酱珠,结果挖开了下面的锈矿,整个酱坊才遭了这锈害,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这几十年的老酱坊……”
就在这时,酱池上方突然传来“哗啦”
一声巨响,几块沾着锈粉的青石板轰然掉落,裹挟着大量锈酱和酱曲渣,朝着众人砸来。
“快躲到酱缸后面!”
众人急忙搀扶着张叔,躲到倒在地上的酱缸旁,用厚布护住头脸。
可即便如此,仍有不少锈酱溅到身上,皮肤接触之处瞬间又疼又痒,有人还被青石板碎片划伤,渗出的血一碰到锈酱,立刻变成褐色。
“快用护酱灵光!”
老锅当机立断,催动土灵的黄光与水灵的蓝光交融,又融入灵泉水的净化之力,凝成一道黄蓝相间的护酱灵光,朝着掉落的青石板和锈酱激射而去。
灵光所到之处,锈毒迅被净化——青石板上的锈迹消失不见,重新恢复青灰色;锈酱也渐渐变得清澈,酸臭味随之淡去,重新散出正常的酱香;池边的酱曲渣经灵光一扫,变得干燥松散,恢复成原本的淡黄色,又能用来酿酱了。
张叔看着渐渐恢复生机的酱料和酱曲,精神为之一振,指着酱池边的锈矿说道:“得把锈矿重新封起来!
用护酱珠和灵光一起灌进去,才能止住锈害,让酱料恢复纯净!”
众人迅分工:老锅用护酱灵光阻挡残留的锈酱,防止其扩散;小芽和锈儿将护酱珠放回锈矿入口处,并在周围撒上灵泉水,形成防护层,防止锈毒再次渗出;金锈侯和周师傅则找来干净的青石和泥土,将锈矿严严实实地封起来,还在上面铺了层防渗油布,以防酱料再次渗入。
护酱珠刚放回原位,便绽放出一道柔和的红光。
酱池边的锈矿不再冒锈,池中的酱料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清澈,变成晶莹的红褐色,醇厚的酱香弥漫开来;池边的酱曲也渐渐变得干燥,重新有了韧性。
王叔试着用新恢复的酱曲酿了一小缸酱,没过多久,缸里就飘出熟悉的酱香。
尝上一口,咸淡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