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般,纷纷挣脱了绳子的束缚,在空中扭曲成一团团光的怪物。
它们的布料还不时地滋滋冒起蓝光,让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
这破海螺吵得比卡碟的老唱片机还邪乎!”
小芽惊恐地尖叫着,她的头梢像是被静电击中一样,噼里啪啦地结满了冰碴子。
而她手腕上的樱花胎记,此刻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就像一个快没电的灯泡。
那些音波就像是长了腿的小蛇一样,不停地往她的肉里钻。
小芽只觉得自己的灵力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搅动着,变得支离破碎,难以凝聚。
“再这么下去,我耳朵非得炸成烂棉花不可!”
小芽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可怕的海螺,更不知道这些诡异的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锈蚀教那伙残党踩着齿轮状的音浪,跟踩风火轮似的把松韵居屋顶的琉璃瓦全碾碎了。
带头的独眼怪一掀破披风,胸口那个“音爆引擎”
正咕嘟咕嘟冒沥青色的音波。
那声音又尖又刺,还带着铁锈刮擦的滋啦声:“松韵居的废物们听着!
音波海的精灵该给咱的大业吼两嗓子了!”
话音刚落,身后那帮机械傀儡齐刷刷举起音波炮,炮口窜出的紫电跟蛇信子似的乱晃。
机械傀儡从扭曲的音浪里钻出来,背后的音波炮轰隆作响,就像揣着个小火山。
声波扫过的地方,花草瞬间碎成渣,转眼又拼成带刺的牢笼。
老斩挥着斩龙刀劈过去,结果刀就像砍进了果冻,刀身上的龙纹一块块往下掉,龙眼还渗出血锈。
老锅把修螺铲一甩,铲子突然变成个闪着星星的大海螺,上面的音阶图亮得跟银河似的。
他珍藏的星尘音波凝成一排悬浮的编钟,每个钟里都关着远古的海浪声。
“想当年,我用这宝贝给七个海域调过音!
接招吧你——天籁归墟音减阵!”
可惜星尘刚碰到傀儡,就被引擎吸进去疯狂打转,转眼变成能震碎时空的魔音,连远处的礁石都裂开蜘蛛网似的裂缝。
“嘶——”
一声刺耳尖啸突然炸开,老斩耳朵边“咔嚓”
一响,耳罩直接裂成碎布条。
那噪音跟有人拿钢针扎耳膜似的,震得他手直哆嗦,差点把刀甩出去:“老锅!
你这招还不如我打个喷嚏好使!”
他捂着耳朵往后退,脚下“咔嚓咔嚓”
踩碎一地瓷碗。
这些碎瓷片上全是锈蚀教那些怪里怪气的符文,跟在看他俩笑话似的。
这边小芽正倒霉,突然被一道音波锁链像套麻袋似的缠住,直往引擎核心拽。
千钧一之际,她手腕上的樱花胎记“嗖”
地烫起来,跟着火了似的。
紧接着一堆画面在她脑袋里炸开——一个听不见声音的鲛人歌女,跪坐在漂亮的珊瑚堆里,抱着快透明的爱人。
那姑娘哆哆嗦嗦地拿个海螺摆弄,愣是把声音变成了会光的画面。
临了爱人还笑着比手势:“我‘看’见你的歌啦!”
嘿,那海螺上的樱花纹,跟小芽手腕上的胎记简直一模一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芽眼睛一亮,一狠心咬开舌头,血珠子“啪嗒”
滴在锁链上。
樱花纹“轰”
地爆出强光,原本硬邦邦的机械锁链,跟泡的饼干似的,“咔咔”
从沾血的地方开始碎。
她瞅准时机往上一蹿,手指上的樱花光纹“咻”
地钻进海螺里,扯着嗓子喊:“樱花纹?声波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