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出息的。”
秋闱放榜那日,联韵学堂的门前挤满了人。
两张大红榜单并排悬挂,左边是瑞国考官评定的名次,右边是云罗考官评定的名次,有趣的是,阿禾和瑞国学子王砚之并列榜,狗蛋和另一位云罗学子李书文并列第二,名次交错,像一串紧密相连的珠链。
“阿禾姐姐是第一!”
阿豆举着小手欢呼,他虽然没上榜,却比自己考中还高兴。
阿禾站在榜单前,看着自己的名字旁边写着“策论精妙,融贯两邦”
,脸颊微红,心里却暖暖的。
她转头看向王砚之,那是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少年,正朝她拱手笑道:“阿禾姑娘的策论在下拜读了,‘织锦如种田’一句,真是妙极了。”
“王公子过奖了。”
阿禾连忙回礼,“公子写的‘舟行浅水需用桨,船入深海要扬帆,治国亦然,当因时制宜’,才更见真章。”
两人相视一笑,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狗蛋也在人群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激动得脸通红,拉着敖风的袖子说:“敖风哥哥,我上榜了!
徐爷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敖风拍着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好样的!
等回学堂,我请你吃赵师傅做的陶瓮烤肉,给你庆功!”
放榜后的宴席设在联艺坊,两国的考官、学子和乡亲代表欢聚一堂。
李大人举杯站起身,朗声道:“今日这宴席,不分瑞国与云罗,只论才俊与同心!
阿禾姑娘与王砚之公子并列榜,正是应了‘两邦共荣’的心意,我敬他们一杯!”
“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酒液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映着满桌的欢声笑语。
席间,王砚之拿出自己的文稿,向阿禾请教:“姑娘看我这篇‘论农具改良’,里面提到的瑞国曲辕犁与云罗踏水车结合的想法,是否可行?”
阿禾接过文稿,认真看了起来,时不时点头:“可行是可行,只是车轴得用云罗的硬木,不然经不住水泡。
我可以让秦木匠爷爷给你画个图样。”
狗蛋则和李书文凑在一起,讨论如何把双花泥做成轻便的农具部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有了新想法。
张奶奶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对徐农官叹道:“徐老,你说这日子,咋就这么好呢?孩子们在一起念书、考试,就像一家人一样。”
徐农官笑着点头:“这都是陛下和娘娘的功劳,也是咱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你看这宴席上的菜,瑞国的烤羊腿配着云罗的焰灵花酱,云罗的糯米酒掺着瑞国的蜂蜜,多合味。”
瑞国都城的后宫里,林羽正和苏婉看着送来的榜单和优秀答卷。
林羽拿起阿禾和王砚之的策论,笑道:“这两个孩子的想法,比有些大臣的奏折还透彻。
‘织锦如种田’‘舟行深浅论’,都是从实事里悟出的道理,难得啊。”
苏婉点头:“我已经让人备了赏赐,给上榜的学子们送些笔墨纸砚和书籍,鼓励他们继续深造。
兰妃妹妹还说,要请阿禾姑娘来宫里,跟她学学绣艺呢。”
林羽笑道:“好啊。
让她多带些云罗的学子来,和瑞国的皇子公主们一起读书,互相学习,才是长久之道。”
秋闱过后,云罗的市集上又多了新话题。
钱老板的绸缎铺里,王织娘将优秀策论里的佳句绣成了挂屏,“两邦共荣”
“农工共生”
等字样配上瑞云与焰灵花的图案,引得文人墨客争相购买。
“钱大哥,你看这‘舟行深浅论’,绣在屏风上多好看。”
王织娘指着一幅新绣的挂屏,上面的字迹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