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好诗,都抄在上面,让大家天天看。”
此时的联艺坊里,正有一件更令人兴奋的事在生。
秦木匠和瑞国的铁匠吴师傅,正在合力打造一尊“双花鼎”
——鼎身用瑞国的精铁铸造,刻着云罗的缠枝焰灵花纹;鼎足是云罗的硬木雕刻,镶着瑞国的银丝瑞云纹,打算送给即将落成的联韵学堂当镇校之宝。
“吴老弟,这鼎耳的弧度得再弯半寸,像云罗的牛角杯那样,才够气派。”
秦木匠拿着尺子,在铁坯上比划。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握刀,布满老茧,却稳得像磐石。
吴师傅抡着锤子,火星四溅:“没问题!
我这就加火重锻。
对了,鼎底的铭文,用两国文字各刻一遍‘教学相长’,怎么样?”
“好主意!”
秦木匠笑道,“再让王织娘用金粉描一遍,保证金光闪闪,比宫里的鼎还好看。”
旁边的陶窑前,赵老根和孙师傅也没闲着。
他们正在烧制一批“联韵陶笛”
,笛身是双花泥做的,上面刻着简单的乐谱——一半是瑞国的《童谣》,一半是云罗的《牧歌》,孩子们一吹,两种调子能自然地合在一起。
“孙老哥,这笛孔的间距得按云罗孩子的手指长短来,不然他们按不住。”
赵老根一边转动陶坯,一边说道。
孙师傅点头:“我已经量过了,比瑞国的陶笛多开一个小孔,音域更宽,能吹的调子也更多。”
消息传到瑞国的后宫,苏婉特意让人送来一批上好的金粉和朱砂,还附了一封信,说:“双花鼎成之日,定要告诉我们,宫里会派乐师来,用联韵陶笛奏一曲新乐,为联韵学堂助兴。”
兰妃和柳妃也没闲着,她们亲自绣了一幅“百子联诗图”
——上面画着一百个孩子,一半穿着瑞国的衣裳,一半穿着云罗的服饰,有的在写诗,有的在对对子,背景是交织的瑞云和焰灵花,打算送给联韵学堂当门帘。
“你看这孩子的辫子,得按云罗的样式来,编三股才对。”
兰妃指着图上的一个小男孩,对柳妃说。
柳妃笑着调整丝线:“知道啦,你都念叨三遍了。
这个瑞国女孩的带,得用焰灵花色的,才够显眼。”
龙舟节过后,瑞国都城的市集上,出现了一种新的玩意儿——“双花诗签”
。
钱老板的绸缎铺里,王织娘将孩子们的诗绣在小巧的锦缎上,瑞国的一面绣着诗句,云罗的一面绣着对应的插画,姑娘们争相购买,说是“戴在身上,又有文化又好看”
。
“钱大哥,这签子卖得真好,三天就卖完两箱了。”
王织娘清点着订单,脸上满是笑意。
她的指尖因为常年绣花,有些微微僵,却灵活得像蝴蝶。
钱老板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是!
咱们的诗签,既有瑞国的雅,又有云罗的艳,谁不喜欢?我已经让人去瑞国的其他城镇铺货了,保证能让更多人看到孩子们的诗。”
联韵学堂落成的那天,真是比过年还热闹。
林羽和苏婉亲自去了云罗,看着孩子们在诗墙上贴自己的诗,在双花鼎前合影,用联韵陶笛吹奏新学的曲子,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陛下,你听!”
苏婉指着不远处,阿豆正用陶笛吹着瑞国的《春晓》,阿禾在一旁用云罗的方言唱和,两种声音一唱一和,竟异常和谐。
林羽点头笑道:“这比任何奏章都有说服力。
你看这鼎,这诗墙,这孩子们的笑脸,都是咱们用心血换来的和平啊。”
典礼上,周明博士请两国的孩子各出了一句上联,让大家对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