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目光如电,盯着来福,冷冷地说道:“来福,你可知罪?顺子、柱子和小德子都已经交代了,你们私下传递纸条,究竟在谋划什么?背后指使你们的又是谁?”
李公公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
来福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
犹豫了片刻,来福“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涕泪横流地说道:“李公公,奴才真的也是被逼无奈啊。
几个月前,有个蒙面人找到奴才,说只要按照他的吩咐传递纸条,就会给奴才很多银子。
奴才家中贫寒,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来福边哭边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出沉闷的声响。
李公公眉头一皱,追问道:“蒙面人?他长什么样?在哪里与你接头的?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休怪咱家不客气。”
李公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他深知这些细节对于揭开神秘组织的面纱至关重要。
来福抽泣着说道:“他每次都蒙着脸,身材中等,不胖不瘦,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嗓子受过伤。
接头的地方不固定,有时在御花园的假山后,有时在废弃的柴房。
每次见面,奴才都吓得浑身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来福回忆起与蒙面人接头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李公公心中一动,来福描述的蒙面人与珍嫔所说的极为相似,看来他们应该是同一伙人。
李公公又追问道:“那纸条上写的什么,你总该知道吧?你若是敢有半句假话,咱家定不饶你。”
李公公的语气愈严厉,试图从来福口中撬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来福赶忙摇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说道:“公公,奴才真不知道。
每次拿到纸条,上面都封得严严实实的,奴才哪敢拆开看啊。
奴才只是按照吩咐,把纸条交给顺子他们,让他们再传递出去。
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公公饶命。”
来福一边哀求,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印。
李公公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地问道:“那你最近一次传递纸条是什么时候?交给了谁?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李公公紧紧盯着来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来福想了想,努力回忆着说道:“就在前天,奴才把纸条交给了小德子,让他放在御膳房后面的水缸底下。
奴才记得清清楚楚,小德子当时还问了句这纸条重要不,奴才让他别多问,照做就行。”
来福不敢有丝毫隐瞒,将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李公公沉思片刻,目光如炬地盯着来福,说道:“来福,你若再想起什么,一定要及时告知。
否则,一旦查出你有所隐瞒,定不轻饶。
这后宫的安宁,可就系在你们这些人的嘴上了。”
来福连忙磕头如捣蒜,说道:“公公放心,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奴才再也不敢隐瞒了,求公公饶了奴才这一次。”
李公公挥了挥手,示意来福离开。
他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来福提供的线索虽然有限,但蒙面人、相似的特征、不固定的接头地点……这一切都表明,这个神秘组织行事极为谨慎,如同鬼魅一般隐藏在黑暗之中,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并非易事。
但李公公心中暗暗誓,一定要将这个神秘组织连根拔起,还后宫一片安宁。
而在另一边,嫣嫔听翠儿讲述了从巧儿那里得到的消息后,坐在梳妆台前,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嫣嫔心想,珍嫔既然是被胁迫,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