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因果。”

“大因果？”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们结下因果，我没有只报复你三次，却没有坑你的原因。”

“那你~”

“参天造化露，也就是小绿瓶中的绿液，我从你那里得到过。只是，有些东西，却是藏在小绿瓶之内，我需要你的许可。”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算了。”

“嗯？只是这样？”

“还能怎样？直接从你那里抢过来，杀了你？如果真的可以那样，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也就是说，你不是不想杀我，而是杀不了我？”

“杀你很容易，只是，对我并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还会因此给我带来一些不确定的麻烦。但，如果必要，也不是~”

“我懂了，那能告诉我一切吗？”

“那需要你慢慢了解，毕竟就算我告诉你一切，你也未必相信。而就算相信了，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

最终，韩立在沉默中，真的没有继续询问。

正如陆仁说的，就算他知道了一切，相信了，没有力量也改变不了。

就如同当初对上墨大夫的时候，如果知道了结果，或许他就不会那么不顾一切的努力，就不会取得最后的险胜。

那个时候，活下来的未必是他。

人生之中，每一个选择，其实都是奠定最后那个结果的基石。

看似结果意外，实则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而最终，韩立将自己的小绿瓶，第一次借给了其他人。

韩立没有用它兑换东西，而是让陆仁欠他一个人情。

如果未来，他遇到危机，而他刚好能够出手，那么陆仁就要救他一次。

而陆仁沉默中看了韩立许久，最终才点头答应。

韩立，这家伙真的算是一个很特别的主角。

他和张楚岚相似，都是一个心思通透的人，而且，非常懂得取舍。

这一点，比之那些既要又要还想要的人，在心性上强大太多了。

“成交。”

陆仁最终答应了韩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