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将士,将士拭目以待,颇为激动。
他干咳两声,正要开口,结果顿时一片空白,脑袋像是被水煮了。
他战战兢兢环顾四周,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火急火燎,就摸耳挠腮起来。
将士看着莫名其妙,大臣见状目瞪口呆。
忽然他哈哈大笑开来,前仰后合、无法收拾,下面的人也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或苦笑或嘲笑,滑稽之极。
严肃庄重的阅兵气氛荡然无存。
将士想,皇帝如此儿戏态度,自己不急,我们又不是太监,着什么急。
后来高纬就做了阶下囚,百姓成了亡国奴。”
此言一出,子午等人一个个也哈哈大笑开来。
黄香笑嘻嘻的急道:“说南朝,说南朝。”
赵香云也叹道:“南朝有四个,宋齐梁陈。
实在是走马观花,昙花一现。”
普安道:“再说两个人,方才梁武帝算是一个。
一个是刘义符,另一个是刘子业。
刘义符很有意思。”
黄香急急忙忙催促道:“快说。”
普安笑道:“着什么急,你学学宋襄公和高纬好不好。”
黄香偷偷拉着余下的手,眼巴巴的看着。
余下催促普安道:“不要卖关子,快说。”
普安早已现余下与黄香的暧昧,摇摇头,乐道:“你要我说,我就说,凭什么?”
黄香又急了。
赵香云笑道:“普安,你如何知道这样许多?”
武连介绍道:“青城山有一本《史记》和一本《三国志》,还有一本《资治通鉴》。
他喜欢看,故而知道不少故事了。”
子午道:“不要欺负黄香,快说。”
黄香调皮道:“看,还是子午够义气,是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
普安咂咂嘴,不慌不忙道:“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怜香惜玉的令人胸闷。”
余下道:“我要吐血。”
黄香笑出声来:“吐出来也是脏的臭的,阿猫阿狗怕是不喜欢闻。”
余下一脸委屈,却强颜欢笑。
普安道:“话说刘义符乃是一个不务正业之徒,他不务正业也就算了,可是还喜怒无常,神鬼莫测,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有多少,那就只好胸闷了。”
说着余下和武连做出胸闷的样子,黄香笑得咯咯作响。
武连道:“刘义符做了宋国皇帝以后,唯我独尊,肆意妄为,言行举止荒唐透顶。
一日他在大殿上假寐,漆皮掉了下来,就想重新大兴土木。
他坐在龙椅上,气定神闲,捏鼻子、挖耳朵,大臣面面相觑。
刘义符就火冒三丈道:‘朕登基大宝已经四年了,没有个像样的大殿,漆皮都掉了下来,要重修大殿。
’此言一出,不知谁在静悄悄的大殿放了个响屁。
刘义符,气极而笑道:‘胆大包天,金銮殿上放狗屁,来人,拖出去斩了!
’大臣无可奈何下跪求情,刘义符一脸坏笑,道‘事已至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脱下裤子,用手绢把你们的屁眼给朕堵上。
’一语落地,大臣哭笑不得。”
几人又是忍俊不禁。
余下见普安和子午尽出风头,也来了精神,介绍道:“再说刘子业,也是宋国的皇帝,他太子时候与父皇关系不是很好,登基大宝以后,在太庙观看祖考画像,在开国皇帝刘裕面前,翘起大拇指说:‘好一个大英雄!
’又指着刘义隆说:‘也不错,就是被儿子砍了脑袋。
’等到他父皇刘骏,他叹了口气,脸一沉,说:‘给他画上酒槽鼻,丑不拉几的,什么玩意。
’后来他母后病重,刘子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