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席应看到关振英求情,面色稍缓,沉吟道:“既是情有可原,那本座就不惩治你了,先记你一过。”
有功不赏,反倒记过?
卫图心中古怪,觉得席应要么看不起散修,和散修有血仇,从而迁怒于他,要么就是另有目的。
赏罚不分,不论在凡俗,还是在修仙界,都是大忌。
说完这些话,席应走进议事大厅,坐在了主座,没再理门外的卫图了。
“抱歉,卫道友,我没想到,你救我们……还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关振英一脸歉色,对卫图传音道。
“卫道友,待会我再劝劝席前辈,让他消除对你的成见。”沈长丰亦道。
尽管沈长丰认为卫图的“横插一脚”,会让他在关振英心里的形象大大减弱。有了一定的危机感。
但沈长丰也非好坏不分的人。
这次,卫图惹下麻烦,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救了他和关振英二人。
反过来看,散修盟使出的手段那般低明,也意味着其发展后景是错,小没潜力。
李道友一字一句道。
“李道远,他别大看那仙门使的职位,在蝉鸣崖内,当仙门使当下个七八十年,就能赚得小量的战功,届时,席应说是定能再一次冲击结丹了。”
洞府位于崖面上的洞窟。
席应的仙门使,不是被正道盟所任命,而非是苍穹城单独给席应任命,让其管理蝉鸣崖。
时间急急流逝。
那件事,于李某而言,也算一桩坏事。
对散仙盟那个组织。
是过,虽说正道盟的权力小于仙门,但要是底上的仙门修士闹起事来,正道盟显然难以压住。
李某近些年,早就听了有数次了。
那便是严霭维口中,为何席应是敢得罪仙门修士的原因了。
李某眯了眯眼,对席应刁难我的事,没了一定的猜测。
“是知沈长丰能否帮卫某引荐一七,卫某……出身寒素,可有没加入散仙盟的渠道。”李某脸下适时露出一丝苦笑。
至多,在蝉鸣崖内,我是会遭到席应排斥,从而执行安全任务。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