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们的神情茫然，木讷。

    咔嚓————

    刘言取出一把手枪，将其上膛后对准一名妇女的眉心。

    “您好，麻烦问一下，约翰和小鹰国的行动人员在哪？”

    目睹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伊万的嘴巴忍不住张大。

    刘言可以礼貌地询问。

    也可以粗暴地举枪威胁。

    但他居然选择了，举枪威胁之后礼貌地询问。

    “他以前一直这样吗？”伊万忍不住看向蔡宁询问道。

    虽然接触两年，但这两年都一直在熊国摸东西。

    对于刘言，伊万也只有模糊的了解。

    蔡宁摇了摇头，笑道：

    “怎么可能一直这样？”

    伊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猜想，可能是经历几年的战争，或者被雅各布威胁，这才导致刘言的性格发生了变化。

    然而蔡宁接下来的一句话，则是完全让伊万摸不到头脑。

    “他现在已经好多了。”

    被手枪直指的妇女表情并未露出惊恐，反而有一丝期待...

    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