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2000多把滑膛枪都没要了陈狱的命,崔斯感觉很意外。
但,约翰的疑心病实在是太重了。
“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现在我们还在重建阶段,还有一些邻国的小国家随手准备进攻我们。”
“在这个节骨眼...”
约翰转过身,抬手打断了崔斯。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做噩梦。”
“而且刚刚你也看到了,他并非常人。”
“那些邻国宵小全加起来,也不配让我正眼看待,无非浪费一些时间罢了。”
“除此之外,让我担心的,就只有夏国。”
“以前在行动地区你还没见识过吗?夏国的行动人员,与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同。”
“再加上陈狱...”
约翰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担忧。
话音落下,约翰熟练地掏出一把滑膛枪。
“打陈狱。”
砰————!!
对于约翰随时掏出一把滑膛枪打陈狱这件事,崔斯早已见怪不怪。
无论是聊天,吃饭,上厕所,只要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