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大营,狼图腾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拓跋魍站在高处,望着远处巍峨的御蛮关城墙。
指腹抚过弯刀刀柄。
“将军!
拓跋战天将军战死。
东路军残军四万余人在阿骨朵的带领下还有一个时辰即将到达。
西路军鬼谋死了,拓跋杰将军正率领二十万大军正在朝着我们这里而来。”
身后察木尔低声禀报道。
“战天竟然死了。
大秦竟然有如此猛将?”
拓跋魍手指一颤,面露惊愕,“联军现在多少人马?”
“斥候汇报,大秦十万人已经入关,大楚军团还有两日即将到达。
我军加上东西两部近七十万蛮骑,十万左右血兽。”
拓跋魍冷笑道:“百万大军出征,短短半月不到,竟然损失四十余万精锐!
皇还有多少到达?”
“明日便可到。”
“也就是趁着楚军未至,我们攻破御蛮的时间只剩一日?”
“将军,东西两路大军失败的消息传遍大营,不少小部落正在偷偷逃跑。
刚刚特部又有人逃了我们是否”
话音未落,拓跋魍眼中凶光爆闪,转身看向身后各部落领:“你们可知,当年我是如何对付逃兵的?”
各部落领浑身颤抖,只是低头不语。
“抓回来!
剥皮充草,立于营门前!”
“将军!”
科沁部领握紧腰间弯刀,“我部愿为先锋!
只求只求能让我部年纪尚小的战士退回大漠”
拓跋魍腰间弯刀出鞘三寸,寒芒映得他眼角凶光四射:“在皇到达之前,再有人提‘退’字,杀!”
翌日,黄沙被铁蹄碾成齑粉,蛮皇拓跋烈的黄金战车轰然而至。
蛮族三卫分散四周,护卫蛮皇车驾。
“拜见皇!”
拓跋魍与部落众多领拜伏于地,额头紧贴地面。
拓跋烈掀开车帘,目光扫过大营门口竖立的人皮稻草:“这些人皮,为何?”
“特部昨夜有三百人逃跑,末将派人将他们抓回来,剥皮填草以示军法!”
“特部领何在?”
拓跋烈平淡的扫过各部落领那颤抖的肩膀。
特部领羊皮袍下渗出冷汗:“皇皇明鉴,他们或许是去追去追散落的羊群”
话音未落,蛮族三卫中的战神卫统帅一步踏出,手中狼弯刀瞬间划过其咽喉,喷涌的鲜血溅在众人身上。
拓跋烈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扔给拓跋魍:“赏你了,特部的牧场,族人全都归你。”
大帐内,青铜火盆烧得正旺,煮着马奶酒的铜壶出‘咕嘟’声响。
拓跋烈斜倚在主位上,听着拓跋魍的汇报。
忽然他抬手打断:“东、西两路人马可有到达?”
“东部军已至,拓跋杰下午即可到达。”
“好!
等待他们两路到达,明日清晨,攻打御蛮!
今夜,让猎鹰送上一份大礼,献给三国!”
拓跋烈猛然站起厉喝道。
三更梆子响过,御蛮关粮仓里突然腾起熊熊烈火。
正在擦拭刀枪的守军惊觉不对,却见火焰中窜出数个黑影,身着夜行衣,腰间挂着形如鹰爪的钩锁。
正是蛮族隐藏最深的‘展翅猎鹰’。
“敌袭!”
喊声未落,为黑衣人已甩出三枚淬毒飞针,三名守军当场倒地身亡。
其他人则将火油罐倾泄四周,顿时烈焰冲天。
正在后方休养的赫连雄英,看到粮仓传来阵阵火光,他抄起长枪冲向事之地。
关内各处,黑衣人纷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