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三人进房去了。
祖孙四人未详细介绍,眼瞧着卫锦云一副瘦弱的模样,赵香萍已经脑补出无数场景。
这老太口音是平江府人氏,却像是从哪里奔波来的。
或是被家里头赶出来,或是闹了洪灾房子没了......不然谁会来住这间听闻闹鬼的霉屋子,得有四十年往上没修缮过。
瞧着几个都瘦干干的,不像是会做生意的料,倒不如将这铺子卖了换笔现钱。
“也挺不容易的。”
她自言自语感叹着,忽听得身后传来咂嘴声,扭头见七岁的胖儿子孟哥儿正扒着门框,油渍顺着手心往下淌。
他手里拿着一只被咬了一大半的爊鸭腿,脸蛋红扑扑。
“怎的我一个转身,你又开始吃上了。”
赵香萍佯怒瞪他,手里蒲扇却转了个圈,轻轻替他扇了扇风。
“阿娘,有客人来了。”
孟哥儿立刻咧嘴笑开,露出豁了的门牙,油汪汪的手指还不忘指着街口,学着赵香萍的口吻,“新出炉的爊鸭爊鹅嘞,肥而不腻,十里飘香!”
卫锦云本以为外头的门面已经够破烂,没想到内里更甚。
几十年未开门的屋子,她特意叮嘱几人进来时用手巾捂着屏些气,却还是被里头一股霉味熏得皱眉。
铺内空荡得令人心慌。
也不知房顶的瓦片是何时破的